匀之后包入绵纸,放在罐子中静置。
买到罐子之后,等着金玉满过来时送给她,再之后就是愿者上钩了。
可金玉满这尾鱼,这几天有点忙……
云梦镇内,惠民大药局后院,主卧的软罗香榻。
榻上的凌乱不堪,赤色鸳鸯肚兜挂在榻柱上,其余的衣物扔在地上。
金玉满和杜岳萧躺在一起,很是亲密。
“岳萧,你们那边的人都有如此雄风吗?”
杜岳萧抬起金玉满的下巴,轻轻地朝着她吹了口气。
“还管别人,我还不用?”
“够了,够了,险些死在你胯之下。”
杜岳萧自然是威猛的,一者是西域人的优势,二者是开着药店随时调理。可以确信云梦镇中绝没有一个比他强的男人。
杜岳萧从榻上起来未着寸缕,走到桌子前,拿起桌子上的酒壶,斟了一杯葡萄酒一饮而尽。
金玉满躺在榻上媚态极妍,侧身用胳膊撑着头,情意满满得看着杜岳萧。
“岳萧,你和朱红玉怎么认识的。”
杜岳萧为金玉满斟了一杯酒,递给榻上的金玉满。
“通过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方子。”
女子将葡萄酒小酌一口,随即把玩起手中精致的西域酒杯。
“怎么,那姑娘还真是个大夫?”
杜岳萧的脸上,显露出衣服令人琢磨的神情。
“是不是大夫,犹未可知,可她手中有无数个方子。”
金玉满与杜岳萧荒唐了三日,日日是芙蓉帐暖,险些将她弄死在此处。这才想起来自己把生意都忘了。
“那姑娘许了我玉容散,我还没去取呢。”
“她还和你有生意啊。”
金玉满羞怯得颔首,杜岳萧又贴了上去……
朱红玉坐在院子中乘凉,学着润夜在院子里支了凉棚。
在凉棚中收拾香料,又做了许多线香出来。
三天前做好的线香彻底干了,朱红玉派了灵芝送到润夜庙里。
润夜偏要给钱,灵芝也没有接下,润夜便说都贴在老太太的身上去。
就这样,朱红玉坐在凉棚里,磨香药粉,常平川过来了。
“大小姐,门外来了几个人,他们驮着一些家具过来了。”
朱红玉想起来,这是上次大集时订制的家具。原想着六月初九应该送过来了。
“你叫上二狗卸货、然后让芋头、灵芝把我们三人屋里的架子床都换了。还有,将二进院东边的客房收拾出来做卧房。”
“是。”
朱红玉从凉棚里起了身,见外面城里来的木工排着队拉着马车,远远地队伍看不到尽头。
这么多人朱红玉真是出乎意料,因为凡是屋里的大件她都定了一套。
木工急着卸货,赶着马车进了院子,将所有的家具卸在一进院内,而后原路离开。
朱府前的路是按照官道修的,非常宽敞。一道人送货,一道人离开,虽然都拽着马车,可是毫不拥挤。
随着最后一个木工卸完货,霎时间满庭院都是朱红玉的木家具。
新的架子床雕工精美、木材考究,朱红玉下了血本。
新订购的衣柜,虽然不华丽,但是木料不错,正巧装新送来的衣裳。
“你们先去把屋里的旧家具都清理出来。”
朱红玉指着二进院,神采奕奕得说道。
“是。”
眨眼间功夫,二楼的旧家具抬出来,为了好进新家具,门也被常平川暂时卸了。
新家具由常平川和二狗抬着,一屋一件送了进去。
多出来的两套家具,是朱红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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