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本来就不太爱说话呢，还是不太想同我说话呢？”管管笑着看他，从语气道表情都没有丝毫的逼迫，李涛却一个头两个大，从过去！从上幼儿园的时候他就弄不清这些女生的想法！一开始他以为只是张声让人弄不清楚，后来他发现，所有的女生都让人不清楚！

    张声还是最容易让人弄清楚的。

    “嗯？”

    “只是不知道要怎么说。”

    “你不老实哦，我看过你的成绩，相当好，在你们老家还是学霸吧！虽然电视上好塑造什么学霸都是呆子这样的形象，可那不过是人们的认为。真傻的人是不可能学好的，哪怕靠死记硬背一时好了，到了初中高中也不一样了……”

    “……你是学霸吗？”

    “什么？”管管的脸色变了。

    “不是吗？”

    李涛微微有些惊讶，管管的脸色彻底变了，她撩了一下头发，想要掩饰住自己的慌乱，可心中非常清楚，这是掩盖不住的。而同时，李涛终于弄明白自己说错话了。管管，大概不是学霸……其实何止不是啊！官大有对这唯一的女儿的教导就是娇惯！

    要漂亮衣服？买！

    要化妆品？买！

    要芭比娃娃？买！

    要出国看明星？去！

    ……

    家长们教导孩子们要努力的时候会说什么——你现在好好学习，将来就能怎么怎么样，这怎么怎么样大多和玩具零食衣服分不开的。而这些，管管都有了。

    同时，学习是要吃苦的。

    在这种状态下长大的管管没长歪已经算是可喜可贺的了，要做学霸，还真差了一些……当然，在后来她吃了些亏，见了些事，明白了些道理后着实狂补了一通，也真的学到了一些东西。可真的不是学霸……也永远不太有可能当学霸了……

    这些事情李涛怎么知道啊，他只是见管管说的这么有道理，顺嘴问了一下。此时见管管这个样子，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圆了，想了想才道：“其实，学习也挺没意思的。”

    管管瞪着他。

    “但总算还有成就感。”

    管管继续瞪着他。她那眼睛圆瞪的样子，不由得就让李涛想到了张声，然后，他的面孔不由得温柔了起来：“其实学习不好也没什么，我有个朋友，就在这方面比较困难，真是……唔，费了好大力气总算没太丢脸吧。”

    他本来想说真是怎么也没办法，但想到张声好歹还考上了魔都大学，这嘴边的话就又变了。

    管管本来是没面子，而见他这样，不由得就有些生气，她嘴巴张了张，又张了张，最后还是道：“你这个朋友，是你喜欢的那个人？”

    “……嗯。”

    这声音并不大，但非常肯定。管管只觉得自己好像更气了——为什么呢？她有些不解，可就是不痛快。当下她也没有心情说什么，摆摆手：“总之就是这么回事，你回去想想吧。”

    李涛没有动，她抬起眼：“怎么？”

    “你还没告诉我我要付出什么。”

    “见你平时也算聪明，怎么在这个问题上这么犯傻？付出……付出……当然，你需要付出，付出的就是一个长合约，一个最少八年的合同，在这八年里，没有爱动的允许，你不能跳槽！”说到后面，她有些咬牙切齿的。

    “跳槽？”

    “是的，不管别人怎么拉拢，你都不能走；不管你取得了多大的成就，你都不能走。不管有什么原因，你都不能走！”

    她说第一句的时候李涛还没有什么反应，说到最后一句终于微微的皱了下眉：“什么原因？”

    “什么原因！”

    “……我拒绝。”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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