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脚合脚,甚是合脚,不仅合脚更合心。”杜有家穿着新鞋在院子里跑跑跳跳,开心的像一个孩童。
“我今晚就穿着它睡觉。”说着刮了一下崔染心的小鼻子。
“义父喜欢就好。”崔染心抱着膝蹲在崔久安身边看着还在手舞足蹈的杜有家。
“我的呢?”
猝不及防身旁微醺的崔久安伸手向自己讨要东西,崔染心小声地说:“二哥哥,我明天再把礼物给你。”
说完少女飞快的跑进自己的石屋内,关上木门,放下门内的帘子,布帘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晨起,崔染心抱着昨晚熬夜赶制好的长衫轻叩隔壁的门扉。
“二哥哥?”房内无人应答。
“二哥哥?”房内依旧鸦雀无声。
“崔久安?”等在门口期待无比的崔染心大声直呼其名。
吱呀——
立在门内的少年只穿着白色里衣,脸色红润,眼神散漫,手臂支撑着木门,欣长的身姿有些不稳,刺眼的阳光使其眯起眼睛。
“怎么都这个时辰了?”
“二哥哥,我记得昨晚你好像只喝了一杯呀!”崔染心伸手扶着还没完全清醒的人。
闻言,崔久安单手扶额,满脸尴尬,他实在不想承认自己的酒量如此之差,居然还不如被他笑话的万大夫和眼前的小丫头。
“以后跟在为师后面练着,保证你出谷时百杯不倒。”对过徐徐走来的老者鹤发苍颜,声音沙哑,手拄拐杖,步履蹒跚,崔染心和崔久安傻看着来人。
“师傅?”
“义父?”
二人皆是不敢置信地瞧着换了一副模样的杜有家。
“两傻瓜这样一副表情干什么?”杜有家画风骤变,跳上前给了崔久安一巴掌。
“原来你是装的呀!”崔染心拉过杜有家,扯扯他的胡须,摸摸他的皱纹。
“心儿乖,再拽下去,就要掉了。”杜有家护着自己的雪白胡须。
“义父,你为什么作此打扮啊?”
面对少女的好奇,杜有家羞涩地咳嗽不停。
“咳咳——”
“师傅,你老没少被占便宜吧?”崔久安靠着门上,笑看老脸泛红的杜有家。
“胡说什么,那些娘子们只是比较热情。”杜有家越是解释崔久安的笑越是放纵。
满头雾水的崔染心,看着少年满脸坏笑突然明白过来,亦是哈哈大笑起来。
“谁让义父不仅长得好看,还医术高超心地善良,大家倾心也是正常,不过确实这样更方便安全一些。”崔染心说着用手在自己脸上比划着皱纹和胡须。
“小丫头,义父白疼你了,你也打趣义父是吧?”
“心儿不敢,义父让你帮我准备的药呢?”
杜有家从背着的药箱中拿出一堆瓶瓶罐罐,递了过去。
“这是金疮药,这是解毒的,这个能让人一天离不开茅厕,这个迷药能让人昏迷三个时辰,这个能让人疯疯癫癫哭哭笑笑吐真言,这个是壮阳——”
“杜有家!你拿这个给心儿做什么?”靠在门上的少年闻言一脸冰冷。
“嘿嘿,拿错了这是上次李家村的里长和我讨的。”杜有家赶紧收回那瓶药。
“多谢义父。”崔染心接过杜有家给的药放好,好奇地想要去查看杜有家收回的那瓶药,在触及少年冰霜般的眸子时,自觉地缩了回来。
“牛儿!出发喽——”杜有家中气十足的一声呼唤,黄牛趴下身子让其端坐于上,缓缓走向谷外林中。
目送走杜有家,崔久安回屋内,崔染心讨好地跟了进去,打开手中的一件红色外衣,暗红色并不鲜艳,却是崔久安很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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