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疼痛惊醒,想要大叫,蓦然想起自己身份,只“呃呃呃”哀呼。
完颜柏足足打了几十拳,打得自己精疲力尽,方才罢手。掀开被子,道:“江灯,你倒睡得舒坦,可知我今夜险些丢了性命!”
颜良哀哀后缩,显得害怕不已。
完颜柏道:“我今夜就如你现在一样,可怜兮兮求着人家,光头就磕了八十个,真是惨到家了!”
颜良忽然指指对面床铺,完颜柏看去,只见他早已替自己铺好被褥,一骨碌下床,跑过去钻进被子里面,不一会儿,就沉沉睡着。
天色大亮,过了早饭时候,完颜梅进来揪他耳朵,道:“懒虫哥哥,爹妈叫我来问你,怎么不去吃早饭?”
完颜柏打掉她手,愠怒道:“烦人精,不要扰我清梦。”
完颜梅笑道:“哥哥,你从哪里学来这新鲜词,是轻轻的梦吗?”
完颜柏道:“好妹妹,哥哥求求你,你去告诉爹爹妈妈,就说我昨夜又脑袋疼,折腾一宿没睡好,现在正在补觉。等到了中午,我再去吃饭。”
完颜梅道:“你衣裳都没有脱,老老实实交代清楚,昨晚干什么去了?要不要我掀开被子瞧瞧?”
完颜柏道:“我裤子褪到脚底,光光身子,你瞧来做什么?”
完颜梅“呸”的一声,道:“羞死人了!”
完颜柏道:“我还要放臭屁,你再不离开这里,我就放臭屁把你熏走。”
完颜梅不悦,道:“走就走。”
她招呼颜良,打着手势,道:“江灯,咱俩走,去练鹤影功去。”
颜良跟她出去。
完颜柏倒头又睡,没睡多久,周吟来唤他。
“柏儿,醒一醒!”
完颜柏惊坐而起,他正做着梦,梦里如意法王禅灵子持着禅杖追赶他。
“你这孩子,怎么没有脱衣裳就睡。”周吟嗔怪着。
“妈,我还想再睡一会儿,昨晚头疼,折腾大半宿,困死我了。”
“可是你珠儿妹妹来了!”
完颜柏一听耶律掌珠来了,慌不迭地下床,找鞋子穿。
“珠儿妹妹自己来的吗?”他边穿鞋边问。
周吟道:“她和她母亲还有师傅一起来的,你父亲正与她们聊天。”
完颜柏匆匆与母亲来到客厅,母亲已经进去,他却从门边偷偷望向里面,只见耶律掌珠坐在崔颖与一女尼中间,父亲坐在上首位置。
他看那女尼年纪老大,身着灰衣,眼皮下垂,嘴角下搭,修长双手覆在双腿之上,坐姿端正,目光冷峻,好像一只灰沓沓鸽子。
“婶婶,柏哥哥呢?”耶律掌珠朝着崔颖迎过来。
崔颖莫名其妙转身望去,唤道:“柏儿柏儿”
耶律掌珠拉着崔颖的手,也朝门外瞧去。
完颜柏这才闪身进来,朝耶律掌珠腼腆一笑,道:“珠儿妹妹,你可好了?”
耶律掌珠大大方方道:“柏哥哥,我自是好了,可是听叔叔说你最近闹头儿痛,可舒缓些?”
完颜柏道:“还好!”
耶律掌珠也不避嫌,过来拉住他手,道:“我让师傅给你瞧瞧,她还会给人瞧病的。”
完颜柏被她带到青秋师太跟前。
完颜淳道:“他这病儿我左思右想,只怕是他不能练武功,就好比有人不爱算数,一算数就脑袋疼一样的道理。”
青秋师太不置可否,替完颜柏把脉,崔颖关切不已。
过得片刻,青秋师太淡淡一笑,道:“贵公子身体无恙,可放宽心。”
完颜淳一拍巴掌,道:“我说什么来着,他就是不是学武功的料。”
青秋师太道:“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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