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星早就有心探他虚实,道:“既然你会武功,何不亲自教他们?”
完颜淳道:“崔兄,我那武功非得大力才可,你随我来,一见便知。”
完颜淳引着他来到一座山下,这座山下星罗棋布着无数大石,宛若一个石阵。
觉星不明其意,只呆望“石阵”。
完颜淳抱拳道:“崔兄看好了,兄弟我可献丑了!”
觉星只见他双足踏在一大石头上,这大石头顶部尖耸,寻常人站立其上,必定无法保持平衡,然而他却巍然而立,身不摇晃,有若青松般笔挺。
觉星暗赞一声“好”,又见他摆个金鸡独立姿势在大石顶端,也是笔挺挺,身子动也不动。
完颜淳大喝:“崔兄,再看兄弟卖弄。”
觉星见他身形一展,飞身踏过一个又一个大石头,如同脚踏梅花桩。只是这些大石头均是下面如同大肚罗汉,顶端尖尖若竹笋。若是武功稍逊之人踏在其上,势必脚掌会戳出一个血窟窿来。然而完颜淳却是如履平地,踏过一个又一个大石头。
觉星自忖若自己踏上去,虽然脚掌不至于被弄伤,未必如他一般潇洒自如,准保会手忙脚乱,一个不心,便会从大石头上跌下来。
完颜淳连踏几十个大石头,轻飘飘落到地上。沉腰敛气,一掌劈向身前一个大石头,大石头应声而四分五裂,石块四扬。
觉星这时忍不住叫道:“好一个掌碎大石!”
完颜淳拍打身上石屑,道:“班门弄斧,叫崔兄见笑。”
觉星道:“哪里,我是发自内心的,若是我来,未必有你这般威力。”
完颜淳道:“不过是一身蛮力罢了,终究上不得台面。”
觉星道:“你这是谦虚了,我便纳闷,你功夫这样好,为什么不传授给你的子女,反而舍近求远替他们另觅师傅?”
完颜淳道:“我说过了我这不过是蛮力,我那妻子最是瞧不起,她说我那两个孩子细皮嫩肉,若是跟着我习练这裂山掌,日后都是铁一样的手掌,真是叫她心疼。”
觉星道:“可我瞧你的手儿也不是铁一样的硬啊!”
完颜淳道:“虽没有铁般硬,也是粗糙不堪。你不知这裂山掌有多么难练,冰水里浸泡双手,热烫的铁砂里埋住双手,更加难以忍受的是在药水里一次呆足五个时辰,全身而出时,身上痒如蚂蚁噬咬,那难受滋味实在是想想都觉得可怕。”
觉星道:“因而你也不愿自己子女步你后尘,是怕他们吃苦。”
完颜淳道:“谁说不是,你没见过我那儿女,从娇生惯养,那皮肤嫩的跟花儿一样。我心疼他们,哪里肯让他们再吃我吃过的苦。”
觉星道:“可是无论练哪种武功哪有不吃苦就能练成功的!”
完颜淳道:“我听说你们少林寺武功根红苗正,乃正宗武学,实盼望我那儿子能习练少林功夫,未知崔兄可否愿意教他?”
觉星道:“你再休跟我提少林功夫,我自出了少林寺,便不愿再用少林功夫示人。”
完颜淳失望道:“这岂不是我那儿子无福!”
觉星道:“我自与你交往,心中真是喜悦,投桃报李之心亦有,只是我欲练一种旷世武功,或许需要十年八年,若是你等得起,十年八年之后,我回到这里,必教你子女功夫。”
完颜淳道:“敢问崔兄,你那武功叫做什么?”
觉星道:“鹤影功!”
完颜淳道:“名字真是好听,强人所难非我强项,我不若现在替我那一双儿女与崔兄约定好,便是十年八年,等你神功练成,他们便拜你为师。”
觉星道:“好!”
完颜淳道:“这十年八年当中,我绝不会叫他们另拜他人为师。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