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口里“呃呃呃”着,愈发追得紧了。
完颜柏越发觉得有趣,顺手从铁架上拿过一个盾牌,反迎着颜良过去。
颜良阔刀猛地戳到他盾牌上,完颜柏大笑,道:“真好玩!”
门口忽然一人道:“这有什么好玩,若是出刀必见血,那才好玩。”
完颜柏叫道:“妹妹,你想他在哥哥身上弄出个窟窿,鲜血淋漓,才好玩是不是?”
完颜梅道:“傻哥哥,我是要你把他身上弄个窟窿出来,我好拿个盆来接他鲜血。”
完颜柏道:“这个主意好,待哥哥捆绑了他,咱们兄妹朝他身上一人刺他一剑。”
颜良见门口红影一闪,忘记去以阔刀戳完颜柏,只呆呆瞧着一身红衣的完颜梅,只因她手里提着一个红灯笼。
这让他蓦然想起耶律掌珠手里提着的那盏红灯笼,一时间忘了一切,脑海里只回忆着与耶律掌珠在一起的时光。
两个人说些什么,他充耳不闻,只是沉浸在回忆之中。
脖子上一紧,一根绳索已牢牢套在他的脖子上,完颜柏双手拽着两股长绳,使劲朝后勒去。
颜良身子失去平衡,朝后跌倒,完颜梅一脚踏在他身上,嘻哈而笑,手里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剑。
完颜柏在他脖子上套了几圈绳索,颜良被勒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哥哥,你说我的剑尖应该扎他哪里?”
完颜柏道:“不如扎他心脏。”
完颜梅道:“我一剑下去,他可就一命呜呼,那咱们以后可没得玩了。”
颜良不敢挣扎反抗,此时只能赌一次,若是被扎伤,也只能硬挺着承受。只因他清楚知道,一旦自己反抗,便前功尽弃,到金国自然是去不成,没准儿自己的命也会葬送在国师府。
“哥哥,你把他身子翻过来,我往他屁股蛋上扎,那里肉厚,就是受伤也没什么大碍。”
“呃呃呃呃呃呃”颜良恐慌地朝后缩着。
完颜柏大笑着强行将他身体翻个。
完颜梅道:“要不要把他裤子褪下一些?”
完颜柏道:“妹妹,你还没有长大结婚,就先看了男人屁股蛋,羞也不羞?”
完颜梅羞红双颊,道:“我把眼睛闭上总行了吧!”
完颜柏道:“好!”
完颜梅果真将眼睛闭紧。
完颜柏去脱颜良裤子,颜良双手不由拽紧裤带,“呃呃呃”地大声叫唤。
“你们在干什么呢?”周吟出现在门口。
完颜梅慌慌张张丢下长剑,从母亲身旁闪身而出。
完颜柏连忙替颜良松绳索,颜良赶忙痛苦大声呻吟。
周吟过来将他扶起,见他脖子上被勒出几道红痕,摇头叹气。
“他虽不清醒,你也该当怜悯他才是,开玩笑也要有个分寸。”
“母亲教训的是,柏儿知道错啦!”
“下回不要让我看见你再随便欺负他,知道了吗?”
“知道了,母亲早些歇息,我这就给他赔不是。”
完颜柏当着母亲的面,给颜良鞠躬行礼,连声说:“我错了,我错了”
周吟带颜良到她屋子里,给他吃干果子,知他只会“呃呃呃”,也不同他说话,只是看着他吃干果子。
颜良心想:“恐怕这国师府上下,只她一个心善之人。”对她打从心里感激。
国师一家出发的日子到了,一大早国师府上下忙成一锅粥,牵马的牵马,搬家什的搬家什,一辆辆马车排成一列,锅碗瓢盆端进木箱之中
颜良与完颜柏同乘一辆马车。
国师与柳叶眉同乘一辆马车,周吟与完颜梅同乘一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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