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让一莽汉专门看住我。
人们搭灶架锅堆木烧饭。
闲来无聊,我看那野狐岭山势险峻,云绕山巅,半只鸟儿的影踪也无。山下远树泛白,黄草萋萋,风声鹤唳。想这里若是我们今日不曾到访,恐怕就连苍鹰亦飞不到,那连绵枯草之地上怎能有野兽蹑行。”
陆菱听到这里,复又讶异,心想:“这女娃方不过十几岁,可比成人都会说话,长大成人那可不得了。”再瞧她时眼神里多了慈爱,转念又想:“只她幼,又是金人,若她长大成人,又是宋人,将她与我良儿促成一对,岂非我良儿一生幸运。”
听金国女奴又道:“众人吃过牛骨羊骨,喝完骨汤,就要开始打猎。国师与父亲各自骑着高头大马,父亲在马上对我喊话,他说原来他的生日礼物竟是一尾狐领”
金国女奴说到这里忽然意味深长地看了颜良一眼。
颜良会错了意,以为她惦记那只红灯笼,哪想得到她是想到他与她相遇也是因为野狐。
金国女奴道:“我父亲唤着我的名字珠儿等我给你打只银狐回来,归家让你母亲做件银狐领的衣裳穿。
国师与父亲如风去了,他们去后不久,那些人就旋风般来到了,厮杀过后,我们”
陆菱忽然动容,道:“可怜的孩子,不要说了。你父亲回转,见不到你,定然疯了。”
金国女奴道:“父亲定然漫山遍野寻找,一声声呼喊我的名字。”
陆菱道:“珠儿?我猜是珍珠的珠。”
金国女奴道:“猜对了。我的全名叫‘耶律掌珠’。”
陆菱听到“耶律”二字,捧着茶杯的手不禁微微颤抖。
她声音亦发颤:“你你父亲叫做什么?”
耶律掌珠道:“耶律楚乔。”
陆菱手中杯子“咣当”碎响在地。颜良怒容满面。
耶律掌珠慌忙跪伏她脚下,捡碎碴。
陆菱稳稳情绪,将她扶起,道:“近来手不听使唤,不心打碎杯子,一会儿我收拾就好,茶水没溅到你吧?”
耶律掌珠道:“没!”
陆菱道:“你父亲可是眉间生有一粒黑痣?”
耶律掌珠大惊:“婶婶怎知?是与我父亲相识?”
陆菱道:“婶婶怎会识得你父亲,不过道听途说,说你金国有这样一个人,官至右丞相,长相非凡,善骑射,沙场骁勇,实乃金国一栋梁之材。”
耶律掌珠面现喜色,道:“婶婶,我父亲文武双全,人生的雅俊,只脾气不好。”
陆菱再无怀疑,眼前这冰雪聪明的女奴正是仇人之女。她抬眼看儿子,见他目露凶光,心下微微迟疑,道:“良儿,你过来,我对你有话说。”
颜良沉足过来。陆菱站起来,一手拉过耶律掌珠,一手拉过儿子,道:“你两个年龄相仿,可结拜成兄妹。”
颜良困惑不解,道:“母亲”
陆菱打断他,道:“良儿,她是个好孩子,聪敏机智只在你之上,只今沦落,咱们不可欺她离国离亲,做人要善恶分明,需常怀怜悯之心,方无愧你父亲与我对你一番殷切希望。”
颜良道:“母亲”
陆菱道:“颜良你今年多大?”
颜良道:“十二。”
陆菱道:“耶律掌珠你今年多大?”
耶律掌珠道:“也是十二。”
陆菱道:“你俩可相互耳语告知自己生日,看看谁为大。”
颜良木桩一般不动,耶律掌珠却凑他耳边说出自己生辰。颜良瞧着母亲,见母亲殷殷看着自己,不得已凑到耶律掌珠耳边说出自己生辰。
耶律掌珠拍手道:“究竟是他生日比我的生日大。”
陆菱道:“那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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