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帮写了一份,让他签字摁手印,他问:“盖私章行不?”
沈静说“行”。就这样,他们又增加了一张‘负担’。一楼传来孩子的哭闹声,哭声震云天,可能将来是个狠角色。
孩子打针哭成这样,对医生来说,见多不怪,想必她们的耳朵也都磨出了茧子,对孩子的苦闹习以为常,所以,下手既快又稳又准又狠,孩子们看到这些白大褂的阿姨,面无表情,本来就怕,加上,不容商量地,和家长一道硬来一针,怎么说也不可理解,只有拿哭声来表示抗议了。
他们上到四楼,哭声还在耳旁回响。
哭声响彻云霄,不愧是龙的传人,有龙的精神,龙的韧劲,像久困于浅滩的龙,遇到电闪雷鸣,倾盆大雨降下时,龙就会腾空而起,让世人瞩目。
“这小子,将来一定要当将军。”季柯南对沈静说。
“为什么?”沈静问。
“声音大,好指挥千军万马啊。”他笑着说。
沈静说:“那可不一定的,现在的将军有几个打过仗?”
季柯南仔细一想,倒也是,不无道理。
和平年代,将军不就这么来的吗?靠笔,写出锦绣文章;靠嘴,或说,口才好;或唱,都能出人头地。
现在的将军,大多数没有经历过炮火的洗礼,没有经历战争,就无法理解战争的残酷无情。
那种血腥的场面,不是电影造假造出来的,而是真实的。
如果将军靠一副好嗓子唱出来的,那么,这将军的确还真值得商榷。不过,既然军人职衔这样规定,也无可厚非,层层机构都是这样,没有什么特别的。
在疾控中心,他们认识了穆科长,他在专门负责水质化验。
穆科长看起来长得消瘦,头顶还有几根摇摇欲脱的头发,属于重点保护区。一看,就让人担心,也让人分心,和他谈话,老是自觉不自觉地注意到他的头发。
他很热情,说:“上次化验,我严格把关。这是县委县政府给的任务,又是一个国际项目,不严格不行。你们对化验结果满意吗?”
“就是不满意才来找您啊。” 季柯南说。
“怎么不满意呢?”他说。
“我们需要一份合格的报告,各项指标都要达到国际标准。”季柯南说,带着命令的口吻。
“这个好办,只要你想要合格的报告,我就给你造个合格的。”穆科长说。
季柯南吃了一惊,呆若木鸡,一动不动。
“我们会按照客户的要求,提供他们想要的报告。要合格的就发合格的,要不合格的就发不合格。先要不合格的,再要合格的,也行。”穆科长解释说,眉飞色舞的,十分得意。
季柯南明白了,原来的权威报告就是这样出炉的啊。
“化验费每个水样380元,坪村至少需要三个水样化验,因为水源分布不同。那白泉村和荷村呢?我不清楚。需要到了那里再看。”穆科长说。 “好的。今天去泉村好吗?”季柯南问。
穆科长说:“行。”
说走就走,刚好今天疾控中心有车去另外的邻村办事,他们就搭了便车。
在山区,搭便车是常有的,但是,现在是市场经济时代,每个人要想得到别人的好处,先要想想后果。比如老人,他很需要照顾,但是,你不知道老人在路上慢慢走是什么原因,或者是因为他不能坐车,只适合走路,如果硬要他坐车,没准是致命的伤害,因他一旦出事,你就有可能要承担责任。
即便到最后没有承担,也要经过一段十分痛苦的时光,要对自己好意施惠的行为承担责任。
车到泉村,季柯南不知道村名的来历,就问穆科长,他说:“据传说,这里以前有一座寺庙,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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