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我。”沈静说。
“为什么这样说?”季柯南问道。
“我是个不干净的女人。”沈静说。
“可是,我也不干净啊。”季柯南说。
“为什么?”沈静问。
“我结了婚。沾了女人的边了,也不干净啊。”季柯南笑着说。
“我不嫌弃,从见你第一面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沈静说。
“我结婚了。再说,你有台湾的男友啊。”季柯南说。
“那个没有定。我是故意拿来气你的,谁知你没反应。”沈静说。
“我很笨的,有话直接说,不必要拿台湾同胞来激我。”季柯南说。
“我喜欢你。”沈静说。
“我结婚了。”他再三提醒她。
“可以抱抱我吗?”沈静说。
“不能啊。”他说。
可是,晚了。沈静把他紧紧抱住了。
他想推开,但没做到。
她抱着他,他感到她的胸脯,在他的胸前一起一伏。
她也很激动。
季柯南身上酥麻且瘫软,无力推开她。
沈静哭了。
在这种场合,换成季柯南,他也会哭,这种感动,不是偷情导致,而是一种对真爱情的渴求,但又弄不清真爱情是什么,弄到最后,大家都很失望。
希望的肥皂泡看起来很漂亮,可是经不起时间的检验,也经不起绣花针的轻轻一碰,甚至一个小小的东西的碰触,立刻变得乌有。
季柯南不知如何是好。
爱情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他的眼角湿润了。
她抱着他,静静地,什么都没做。
他感受到她身体的温暖。
她的唇,像蛇一样,滑到他的嘴里,他感到她的舌头,像蛇一样在他嘴里游走。
季柯南浑身都发热。
“你想吗?”沈静问道。
“我,我,我不想。”季柯南说。
“骗人。”沈静说。
“我真的不能那么做。”他说。
沈静亲吻着他的耳朵,然后在他脸颊上摩擦。
他闭了眼睛,享受这么美好的感觉。
“我想。”沈静说。
“不行啊。我有老婆。”他说。
“嫌弃我吗?”沈静问道。
“不。”他说。
“那你等什么呢?”沈静又问道。
“我不能啊。”季柯南说。
正在这时,有钥匙插进钥匙孔的声音。
沈静立马推开他。
他们立刻各自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
进来的是多哥。
多哥刚才理发了,看起来很精神。
季柯南非常感激多哥,不是他,他不知道如何收场。
沈静的脸红彤彤的,她很热情地招呼多哥:“多哥,你回来了?好精神啊!”
多哥笑着说:“是啊,现在理发要五十元,真贵。”
多哥接着说:“什么都涨价,理发当然也不例外了。”
他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无聊的话,天黑了。
晚上多哥准备做饭。
这时候季柯南接到谭主任的电话,邀请他们去吃晚饭。
季柯南向大家通报了这一新情况。多哥说:“早知道如此,我就不必先去理发了。”
主管局请客。
贾局说:“欢迎松岗客人。不好意思,我今天开会去了。没有在第一时间里宴请远方来的贵客。如果早点通知,我们好做安排。”
这个贾局很聪明,很轻巧地把责任之球踢给了冯菲菲,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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