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兄弟内功深厚,我是十分佩服的。可说句老实话,若是我的内功火候也跟木兄弟一般上下,那最后胜负定是会反过来的。”
他俩虽然战成了平手,但是木洛圻内力深厚,占有先天。
苏玉荃格格笑道:“原来周师兄你输了啊!”
周玉璋一听,本来恢复正常的脸色又出现了一丝红色。
苏玉荃又道:“不过周师兄你可真会耍赖皮,输了就是输了嘛,还找那么多借口。难不成让木大哥等你内功练到家了再跟你比试啊?”
周玉璋嗫嚅不语,他知道这个小师妹直爽性子,不过说的话不无道理,也不生气。
木洛圻却在一旁听得直咂舌,急忙道:“周兄莫要听玉荃姑娘胡言。在下只是机缘凑巧习得一点内功,谈起武功招数,那真是一窍不通的。今日能得周兄指点,在下亦是稍有领悟,还要谢过周兄呢!”说着抱拳行了一礼。
这倒不是木洛圻谦虚,周玉璋最后使得一套掌法让他深为叹服,即便不懂拳脚功夫,以他深厚的内功底子,也看出了其莫大的威力,心中颇为羡慕。
苏玉荃吐了吐舌头,顽皮之极,她开口对二人道:“看看你们两个,那么客气干嘛?净说些没用的场面话,真没劲!”
“呵呵小师妹说得对!”周玉璋憨笑道,
“木兄弟,我周玉璋说话办事比较直,今天早上没打招呼便对你动手,原是我的不该,在这里便向你陪个不是!”说着还拱了拱手,态度极是诚恳。
木洛圻连还礼道:“无妨无妨,周兄无须挂怀!”
周玉璋又道:“不过你我二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木兄弟你的为人我看得一清二楚,没有一丝一毫的假仁义,兄弟我很是喜欢!不如这样,我痴长你几岁,便托大称你一声木老弟如何?”
“求之不得!以后还望周老哥多多照顾呢!”木洛圻笑着应了,他也极为欣赏周玉璋这样的真性情,直来直去,没有那许多弯弯绕绕。
二人哈哈大笑,苏玉荃在一旁也看得很是开心。
周玉璋道:“木老弟,这里毕竟是祠堂,待久了恐有不妥。哥哥我也算是惩罚在身,不便陪老弟你开怀畅饮,我们便在那亭子中细聊如何?”
木洛圻道:“如此甚好!”他也不想在这里待着,周玉璋的提议正好合了他的心意,三人转身便向外走去。
待要跨出门槛时,木洛圻突然感到怀中有件东西轻轻动了一动,探手入怀,刚触到那件东西,它便似是有感应般,又动了动。
木洛圻心中疑惑,这风神令带在身上这么久了,从没见它有过异常反应,为何在这祠堂中却有此异动呢?
其实在之前刚踏进祠堂中时,怀中的风神令便有些动静的,不过木洛圻也没在意,此时又出现这样的情况,让他心中有了一丝异想天开的想法。
风神令按其形状模样来看,必定不是单独的一只,而八卦之中还有其他的七个,或许便还有另外的七枚令牌。
自己的这枚风神令取自阴月门,且据当时的情况来看,令牌还是极为重要的,似乎其中蕴含着什么大秘密般。
不过在得到令牌后,木洛圻有空的时候也会把玩思索一番,奈何始终不得其妙,虽说不明白其中的意义,但木洛圻也不知为何,心中却想着,在今后要将另外七枚令牌集齐,使其凑成一枚完整的令牌。
原本以为自己的心愿遥遥无期,毕竟茫茫人海,迢迢大地,要找这样的一块东西是难如登天的,谁料今日却有这样的发现。
木洛圻很肯定,这祠堂中定然也存放着一枚令牌,否则不是属于一个整体的话,令牌是不会有这样的反应的。
脑中想了这许多,身体却已经跟周玉璋苏玉荃二人来到了祠堂外的亭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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