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研究,却不好伤其性命,于是卖了个破绽,托地跳出圈来。
许是见了陈通手段,加上挥舞禅杖也颇废气力,大和尚倒也未曾追击。
禅杖驻地,只瞪着陈通,喘道:“兀那道人,你是哪里来的?”
陈通摇头,不想这和尚如此冲动。
“贫道玉阳,大和尚既已察觉,也不隐瞒与你,贫道此番本意,便是为你而来。且问大和尚,可是姓鲁名达,早年在小种相公手下做提辖官的鲁提辖?”
此人脾性,稍作接触,陈通已有几分了解,知晓隐瞒反而不好,于是只将自家来意表明。
“玉阳道人?洒家怎有几分熟悉?”
大和尚低声自语,随后盯着陈通,沉声道:“洒家便是鲁达,你这道人寻洒家何事?可是替那高俅做事的?”
鲁智深只觉自家仿佛在何处听过‘玉阳道人’这名号,只是记不大清,琢磨来去,也只有在东京城大相国寺之时,接触僧道较多,转念一想,便联想到了高俅身上。
原来鲁智深救了被高俅算计后,刺配沧州的林冲,却也因此得罪了高俅。
高俅吩咐大相国寺,不许寺里收留鲁智深,同时派人捉拿鲁智深。鲁智深却得众泼皮报信,一把火烧了菜园子,逃出东京,从此流落江湖。行走江湖一段时日,还因背上刺满了花绣,得了个花和尚的名号。
“哈哈!”
陈通忽而一笑,道:“那高俅还没有吩咐贫道做事的资格。”
听得这话,鲁智深心中一惊。
陈通说这话的时候,面色坦然,显然十分自信,若不是得了癔症,便是真不怕那高俅。
能与他酣战几个回合,尚且余力,轻易脱离战局。
如此人物,鲁智深可不认为陈通是生了癔症的。
于是转念一想,仔细打量了陈通许久,面色大变,惊道:“玉阳道人!可是妙法真人当面?”
陈通封号便是那妙法真人c广元通玄先生,旁人多不知他玉阳名号,反而对此更为了解。
事实若非鲁智深在大相国寺待过一段时日,也听不得陈通玉阳名号。
“正是贫道!”
陈通微微一笑。
“哎呀!”
鲁智深见陈通点头,忽而懊恼非常。随后,将那禅杖一丢,却躬身下拜道:“真人恕罪,之前却是洒家得罪了,好在真人身手高超,若是因洒家而伤,洒家真当是百死莫恕!”
陈通听了鲁智深这话,倒是有些莫名。
于是先将鲁智深扶起,道:“提辖不必如此。”
“贫道在东京虽有几分名头,自认与提辖也未曾有过交情,提辖何至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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