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真人!”
但见陈通,高俅忙迎上前来。
一来自是有所求,二来陈通如今地位,已不是他能轻视,此外他这年纪,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日后少不了和陈通打交道,哪里敢怠慢了去。
“太尉客气了。”
高俅似是有几分着急,虽面上不显,但言语间仍能见几分燥意。
“今日叨扰,却是老夫有事相求,还望真人不吝相助。”
“太尉来意,贫道已明了,衙内与我,也算有几分缘份,这便随太尉去看看衙内境况。”
陈通早知对方所求,却是微微一笑。
高俅闻言,未免一怔,转而思及陈通道法,更多几分敬畏,拜道:“老夫乘车马而来,真人若是不介意,不妨随老夫同乘。”
“善!”
于是清风引路,陈通便虽高俅出了万寿宫,乘高府车马,往高府而去。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这高俅来请陈通,却与那高衙内之事有关。
高晓卿虽得陈通教训,起先也不敢轻易再胡来,但时日一久,难免又有躁动,加之从下人口中意外听得,高俅似是从陈通处求来了生子的方子,心中丧气之下,行事比之从前,更多几分肆意。
东京城中百姓,本拟高衙内吃了教训,不再胡来,隐有几分感念,谁料这些时日来,反而变本加厉,一时间高衙内本已沉寂几分的恶名,再度疯传起来。
前些时日,高晓卿在街市上瞧上了一个妇人。
他本性便喜欢妇人,瞧见那妇人俏丽模样,便上了心。
于是上前调戏,却被太尉手底下一个枪棒教头,给打走了。
这教头唤名林冲,有个诨号‘豹子头’。
见此,不难知这原本是那水浒故事。
高俅来访,陈通与殿中掐算,自那高衙内身上,便推到了这一点。
后续自然便是那高衙内作恶,高俅又如何算计林冲之事了。
若非此事涉及陈通计划,林冲之事,又与那水泊梁山关联,他是不会多管的。
“实在惭愧,我儿虽得了真人指点,但屡教不改,近日恶习再犯,才有此结果,本不该求到真人门前,只是老夫只这一个儿子,还请真人看在老夫面上,救他一救。”
高俅为何来请陈通,盖因那林冲娘子被高衙内强夺当日,便自尽身亡了。
这高衙内虽没少玩弄过女人,似林娘子这般刚烈之人,还从未见过。便是所谓贞洁烈女,入了高府,也自屈服了,不拘是为了自家生计,还是外头亲人,总归任由高衙内摆弄。
林娘子横死身前,高衙内却受了不少冲撞。
若是放在往日,即便有所惊吓,调养几日也便好了,可是高衙内自见了陈通道法之后,平日无事,便翻阅了一些话本,看了不少怨鬼索命故事。
也是因此,即便近段时间行事变本加厉,但也不敢轻易害人性命了。
如今见了林娘子死状,于是得了癔症。
仿若疯状,只念叨林娘子名字,旁得却都不认得了。
如此症状,高俅请了城中名医来看,也救治不得,无奈之下,才找到了陈通门前。
若非实在无法,高俅也不想找来陈通,毕竟陈通曾见过高衙内行恶,高俅也难保证,若是知晓前因后果,是否会恶了陈通。
不救人倒也罢了,日后对他高俅也生偏见,那便大大的不妥了。
早先他还从陈通这里,求了一方生子的方子,对陈通自然颇为看重。
事实若非年纪大了,不知有多少年头好活,也不知是否真能再生儿子,高晓卿这儿子,他或许还真不会多管了。
陈通对高俅想法,并非全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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