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煜在昏迷着。
窗外阳光灿烂,陆瑾珩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好。”
而后他蓦地笑了起来:“本来是要承诺你度一次蜜月,上次是我骗了你,既然如此,我们明天就出发。”
陆瑾珩在某些方面,简直洒脱的让人羡慕。
“你倒是想的开。时沐笙眸子渐深,望着窗外,眸子里是恬淡的笑意:“可是总不能说走就走。待此间事了,再去也不迟。”
她站起身,贴近陆瑾珩的身边,揉了下他的头:“我知道,发生的这些事情本来与你不相干,也为难你这段时间以来的周折,我本来打算,无论如何,再也不掺合进这些事情中去的,然而”
话到最后成为一声长长的叹息。
“沐笙,你我不分彼此。”陆瑾珩双手托着她的脸,时沐笙最近瘦了些,双手捏了捏,勉强挤出来了一个肉嘟嘟的形状:“夫妻本是一体,再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总归是我守着你的。”
敌暗我明,不知方向的时候,就应该静止,等对方的下一步出招。
张耀走进一家服装店,再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相比较严肃的西装革履,此时他成了戴着鸭舌帽,浑身穿的很宽松,俨然一副嘻哈的样子。他装模作样的晃了几下,而后走进了半不多。
这个地方没人看门,大白天也一副黑漆漆的样子,像是有怪物张着大嘴,尤其是门口放着的那棵枯黄的招财树,莫名让人感觉阴森森的。
门庭寂寥,张耀畅通无阻的走进去,他浑身谨慎,每走几步都回头张望一下。
“有没有人?”
声音在长长的地下通道回荡了个来去,没有人应声。他继续往里面走,突然,前面传来“咚咚”两声闷响。
像是有人穿着一双不合脚的大皮鞋,走几步便咣当一下的脚步声。
有人?
张耀左右看了看,但是四面八方空荡荡的,面前悠长的通道处却若隐若现的闪出了一抹微亮的光。他已经无比确信,半不多的确有人。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相信林蒙也信了这句鬼话。继续驻扎在自己的老巢里。怪不得a市掀个底朝天也找不到他一丝踪迹。
张耀掏出枪,一步三回头的往前走。
他走的极为缓慢,数秒的时间放大成了数分,那抹光越来越近,长长的隧道到了头,陡然“咣当”一声巨响,一个大铁笼子从天而降,兜头罩住了张耀。
张耀一颗子弹陡然射出,巨大的声音和铁笼子相叠,射进了远处一个人的身体里面,他甚至连轻哼都没有发出,便轰然倒地。
铁笼子四四方方的,每一根柱子都是实心的,张耀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无法撼动分毫,逃不走,他举着枪,对准那仅剩的一寸光,全神戒备。
不大一会儿,一道修长的人影缓缓走了出来。
是林蒙——
三伏天,他却不嫌热
,穿着一个厚厚的皮绒外套,领子处有一个巨大的狐狸毛领,几乎要掩住她的整张脸。皮肤仍是苍白的,不带一丝血色,眼睛黑黝黝的镶进那白色的皮肤中,愈发衬的他像是一个勾人夺魄的鬼魅。
他拉下了些许的毛领,露出了通红的薄唇,红色在他整张脸上分外醒目,硬生生的把他的气色提了三成。
“知道你回来他,我在这里已经等你许久了。”
声音清冷,像是冰骤然化成了水,不带一丝温度。
此时,在医院。
言蔚熙提着保温杯,蹑手蹑脚的跟在一个男人的身后。她身前走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小伙子,戴着一个口罩,虽然是闲庭信步,但是言蔚熙就觉得他像是鬼鬼祟祟的。
“喂,沐笙。”
言蔚熙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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