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托着下巴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想看书,拿起书却发现自己不认识字,想赏画,站在名画前老半天,愣是想不出一个夸这幅画的词,倒了杯水,水凉了,竟每一件事是顺心的。
正烦着,房门又被敲响了。
叩叩叩——
“我说了我不会出去的,你若是有什么地方想去的,就自己去看吧,不用伺候我。”她想也没想就往外面喊。
谁知外面的人竟不停,直接推开了门。
忍受了两日纠缠的司空婉儿再也不想忍气吞声,回头大声呵斥:“我不是说了不需要伺候吗?你怎么就听不懂我”
话未说完,她就看到一个身穿凤袍,头戴凤冠,浑身散发着高贵气息的女子缓缓走了进来,听到她那番话时,明显有些错愕。
此时,一直纠缠着她的宫女才怯怯地从外头走了进来,一脸愧疚地看着她,想说话,但是碍于身旁的人,又不敢开口。
“世子妃好大的怒气啊,可是谁惹你不高兴了吗?”陶文秀缓缓走到她身前,对她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不知为何,司空婉儿总感觉她的笑容里面带着一丝寒意。
之前她偷偷听过唐安皓与陶文秀的对话,两人的关系她也算比较了解,所以此时面对陶文秀时,难免会有些心虚。
毕竟眼前的这个人才是安皓哥哥真正喜欢的人,她不过是一个帮安皓哥哥挡箭的罢了。
见她一直低着头不说话,陶文秀的眉头明显微微拧了起来:“世子妃怎么一句话都不与本宫说,可是不欢迎本宫?”
这皇宫是皇上的,既然皇上是这里的男主人,那把皇后说为女主人也不为过。
她哪里敢不欢迎女主人!
“没有的事。”她连忙摆摆手,给陶文秀让出一条道,做了个请的动作:“娘娘请往里头坐,不过现在安皓哥哥不在青云轩,娘娘若是找他,怕是要等上一会才行。”
安皓哥哥?这个称呼让陶文秀的眉头拧的更紧了。
她和唐安皓在一起这么久,还未喊过他一声安皓哥哥,眼前这出生粗鄙的女人,竟敢如此喊她心尖儿上的人!
陶文秀虽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可是在唐安皓的事情上,她从未成功地掩盖过自己的情绪。
在司空婉儿的眼里,陶文秀的身上的寒意越来越重,明显是生气了。
可是她实在想不通,自己如何招惹了眼前这尊大佛,她分明什么都还没说,这娘娘怎就气成这个样子了。
“娘娘,您没事吧?”司空婉儿小声问。
她的声音把陶文秀的思绪拉了回来。
看到司空婉儿那一脸茫然的样子,她这才
意识到自己刚才反应太过反常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心态,才缓缓走到桌前坐下。
“世子妃无须客气,我与安皓曾是好友,既然你是他过门的妻子,那便也是我的朋友,坐吧。”她瞥了一眼旁边的空位置。
闻言,司空婉儿怯怯地低着头:“我我不过是一介民女,岂能与皇后娘娘同坐,娘娘自己坐便好,我不碍事的。”
她能如此识相,陶文秀倒是很开心,可她仍旧说:“这怎么行,这若是让旁人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了你呢。”
这里好歹是唐安皓的落脚处,多少也是要给些面子的。
婉儿本还想推辞,可触及陶文秀那不容置疑的目光,下意识地咽了咽唾沫,道了声‘那婉儿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才小心翼翼地坐下。
平日里她的坐姿都是豪迈派,今日在陶文秀的面前,却犹如一个小媳妇,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才好。
见她拘束的很,陶文秀也不在意,只缓缓道:“你与安皓成婚多久了?”
没想到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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