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不是大夫,怎么救得了他?”守卫敲了敲门,提醒大娘:“大娘,看在晴儿姐姐以往对我们还不错的份上,方才你乱敲门的这件事我们就当没发生,你走吧。”
说罢,他便拉着另一个侍卫折回挡风的角落里,从袖袍中掏出两块棉花递给自己兄弟,随后又取出两块塞在自己的耳朵里。
见他一副又要开始睡觉的模样,守卫有些担忧:“这样放任不管真的好吗?”
如果真的出了命案可如何是好。
闻言,那守卫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有什么不好的,我们也是在王府混口饭吃,若真的让她进来,伤了府里的主子,王爷非要了我们的命不可。”
“倒也是。”他扫了一眼不断地拍打着的门,也把棉花塞进耳朵里,闭上了眼睛。
大娘在外面拍打了一会,见里头没人应答,便后退了几步,抹了抹眼泪,快速扫了一眼眼前的高墙,眼底闪过一丝坚决,转身走了。
坐在门口角落里的守卫并未真的塞上棉花,他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同伴觉得自己同情大娘,落下话柄。
他久久未听到外面有敲门声,眉头一皱,扯了扯旁边睡得半熟的同伴:“你听。”
同伴狐疑地看着他,似乎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见此,他又说:“大娘好像回去了。”
话音落下,同伴的脸色更加凝重了:“大同,你说话怎么没声音啊?”
听到这话,叫大同的守卫这才意识到眼前的人还塞着棉花团,根本听不见自己在说什么。
他无奈地把同伴耳朵的棉花团拿了出来:“现在能听到了吗?”
同伴一愣,哈哈一拍大腿:“你看,我都睡糊涂了,忘了耳朵里还堵着东西,对了,你刚才说什么?”
大同指了指大门的方向:“大娘好像走了。”
闻言,守卫一怔,拍拍屁股站了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透过门缝往外看,果然,外头除了黑漆漆一片,便什么都没有了。
“你说,大娘不会出什么事吧?”大同有些担心。
刚才大娘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劲。
他同伴却不甚在意:“你操什么心啊,她一个活生生的人,能出什么事,我看她今晚来,就是来找麻烦的,还好我们没搭理她,这才让她回去了,这若是让她进来,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呢。”
好像是这么回事。
“不过”大同挠了挠后脑勺:“有没有可能是大娘家真出事了,她等不及,先回去处理了?”
“若这样更好,她自己把事情处理好了,便不用找王妃了。”
话虽这么说,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见他愁容满面,他同伴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想太多了,我们也不是故意为难她不是?王府这么规定,我们也没办法啊。”
说完,他摆摆手:“趁天还未亮再睡一会吧,等会换班了我们一起喝个酒。”
大同点了点头,随着他走回挡风的角落,缩在一起,又睡了过去。
然,半刻钟后,恭亲王府后院一堵墙外。
一架竹梯‘吧嗒’一声,搭在墙上,正好够着墙的最高点。
大娘气喘吁吁地抹了抹额头上的汗,伸手搭上竹梯,小心翼翼地往上爬,嘴里喃喃念着:“既然你们不让我进,那我就自己想办法进来,谁也不能阻止我找王妃!”
说完,她已经爬到了墙顶上。
为了防止进贼,王府的墙修的很高,离地三米,大娘上去再往下看,只觉头晕目眩,她在墙头上坐了一会,缓了过来,便伸手去扯那个竹梯。
竹剃看似轻,可是两米多的竹梯却十分的有重量。
她吃力地把竹梯往上扯了一点,喘了几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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