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比从前，似乎少了一些棱角和锋芒，变得平静和大气了许多。

    仇恨能够让人奋发图强，能让人时刻都像是将要爆发的小火山而释怀则能让人看到更广阔的天地。

    陈扬听到这话时怔了一怔。

    “罢了？”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梦轻尘淡淡一笑，说道：“我可以释怀，你又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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