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还会怕疼的。”
殷岩柏眼睛亮亮的看她,“本王在你心中的形象,如此高大威猛吗”
魏京华被他盯得一阵脸红。
他却一直问,糊弄不过去。
她只好含混的点头,“是是是您最厉害,最了不起了。”
殷岩柏笑的志得意满。
魏京华将他送回了王府,为他调了药,糊在他的手腕上,又缠裹了好几层。
“不要用这只手,筋要慢慢养。”魏京华知道他左右手都能用剑刷枪,不由安慰他道,“过一段时间我再给王爷扎针,也会好彻底的。”
“要很久吗”殷岩柏问,这样她就能像记挂着师妹那样,天天记挂着他了。
魏京华却轻哼一声,“王爷现在知道担心,知道后怕,是不是晚了点儿是要很久,至少半年”
才半年啊殷岩柏默默的琢磨,半年,够他把她“感化”了吗
“王爷好生休息,臣告辞了。”魏京华起身。
“疼”殷岩柏苦着脸,皱着眉,“我看你还写了要服用的药。”
魏京华点点头。
“你喂本王”殷岩柏见她瞪眼看过来,轻咳一声,“你为本王煎来喝,万一王府出了奸人,要害本王性命,在药理动手脚如何是好”
魏京华凝神想了想,“好。”
她爽快答应,当真亲自去煎药。
殷岩柏起身,跟着去了煎药的厨房。
他倚靠在门框上,盯着她的背影细看。
魏京华察觉他的视线,一直没理,但她的脸不知为何,却是一点点热了起来。
熬药的锅熏得了,对,就是熏得了。
她煎了半个时辰的药,他又嫌烫,让她吹凉了给他。
药终于放凉,他又说苦,要她准备蜜饯
魏京华一直忍着气,原来感觉他不像王爷,摔摔打打,不拘小节。
这会儿才发现,他作起来的时候,也特别能作养尊处优的毛病,全都显出来了。
终于伺候着他,把药吃了,蜜饯吃了。
魏京华松一口气,抬头一看,太阳都已经偏西了。
她正要告辞离开。
外头常武却道,“喜公公来探望王爷,说是奉旨来探望。”
殷岩柏还没看口,却看见魏京华的脸上的红晕,迅速消散,肉眼可见的白了下去。
她眼里的情绪,也一点点归于沉寂。
就像一团刚刚燃起来的小火苗,遇见了冷水,刺啦一声,熄灭了。
殷岩柏皱了皱眉,“你先别走,在这儿等我。”
“不行,已经晚了。”魏京华开口。
果然,不出他所料。
先前她的声音虽带着几分抱怨,却是有温度的。
这会儿她声音冷冷清清,没有情绪,更没有温度。
“本王不允许你走,你试试你能不能走出这间屋子”殷岩柏也正色说道。
魏京华微微一愣,抬眸看她。
“听话,我去见过喜公公,就回来。”殷岩柏深深看她一眼,“我有话与你说。”
魏京华皱眉没有回应。
他吩咐了常武一声,便阔步往前院儿去。
魏京华并不“听话”,她听到门口的方向有人,便悄悄走向后窗,轻轻推开窗户。
蹭,外头立时出现三四个脑袋,目光灼灼盯着她,“魏长使”
魏京华翻了个白眼,砰的关上窗户。
她等了一阵子,又摸向侧窗,侧窗是开着的,她刚要探头向外看。
便听得外头轻咳一声,似乎是尴尬的提醒她。
魏京华负气,上次晋王府被围,她翻墙进来的时候,明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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