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一起,尽管她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但根本就解释不清
“祥叔,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苏浅试探问。
祥叔慈祥看了眼后视镜里苍白的小脸。
“太太不要害怕,其实二爷一直都知道您在哪儿,您是他的太太,他又怎么会不关心呢”
苏浅心里咯噔一声。
所以,那个男人叫她回去,就是为了这件事,打算收拾她吗
“二爷知道您和那位先生是好朋友,但并不打算干涉您的私生活,二爷说他很信任您,今天让我请您回去其实只是二爷他突然想念您,准备带您回老宅看望老爷子。”
祥叔仿佛知道苏浅心中所想一般,几句话便打消了她所有的担忧。
苏浅十指攥紧自己的衣服,他真有祥叔说的那么在意她吗
她是不是应该放弃对大叔的奢望了
心里如同针扎般刺痛,她发现即使贺泽川对她很好,她也无法接受,满脑子都是大叔
车子在机场停下来,苏浅跟着祥叔往前走,远远看见高大的男人背对灯光,挺拔的站在那里,仿佛浑身沐浴金光。
单凭身材来看,苏浅心脏狂跳,简直和大叔一模一样。
但她知道那个男人是她的老公贺泽川
男人脸上长长的伤疤,紧紧抿着薄唇,仿佛即使天塌了他的表情也不会变幻一下。
见她走过来,他微微抬起手臂,示意她挽住他。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搭上他的臂弯,然后跟着他登机,至始至终两个人都没有交流半句话。
就像他们的关系一样,只是一个形式,仅此而已
私人飞机上空间很大,精美的餐桌上摆满了酒水瓜果,贺泽川拉着她在宽大舒适的沙发上坐下,挥手让所有空乘退去。
苏浅紧张的坐在他身边,不知道作为他的妻子该对他说些什么话。
“那个贺先生,那天的事情还是要谢谢你”她仿佛没话找话。
贺泽川知道她说的是放过白家的事,优雅的扣着手指,似乎这一瞬间他也有些紧张,不知道该如何以这个身份对待他的小妻子。
一直在她身前扮演另外一个角色,时间久了就养成了一种习惯。
此刻小妻子在自己身前没有了那种轻松自在,除了局促就是紧张,他一点也不喜欢她这个样子。
“想喝点东西吗”他沙哑开口。
苏浅急忙站起身。
“我给你倒酒”
拿起旁边的容器,将鲜红的酒液往他身前的高脚杯里倒,忽然一只冰凉的大手覆盖住她的手。
苏浅诧异转眸,那张丑脸就在眼前。
她仿佛触电般快速将手缩回来,容器里的酒液洒了他一身。
“对不起贺先生,我是我不小心”
贺泽川只是站起将身上被她弄脏的西装脱下,又坐回沙发接过她手里的容器,自顾自的倒了一杯红酒拿在手里优雅摇晃。
“我不喜欢你叫我这个称呼。”
声音里没有怪她的意思,苏浅松了口气。
这个男人给她的压力太大了。
他仿佛一座不可攀登的冰山,是寻常人永远也无法了解的存在。
“贺先生喜欢我叫你什么”她问。
“这些你们女人不是应该更懂”他将红酒轻抿一口,唇边沾染着鲜红的酒汁,如果单看嘴唇说不出的性感。
暖色的灯光下,苏浅脸上升起一抹红,她回避他灼热的目光。
“对不起贺先生,我我真不知道。”她的声音很小。
不是她不知道,两个人根本就没有感情,她叫不出口。
贺泽川却清晰听见了,冰凉的手指轻轻托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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