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另一边。
李长空看着眼前的围墙,半天缓不过神:“平日将军不是最讨厌偷摸作为,什么时候当鼓上蚤当得这么熟练了?”
这厢牧青斐又回了府内,早气得牙直哆嗦。她绕过府里巡逻的侍卫,顺着墙根一路回了刚才那个房间,趁着没人注意拨开窗户就钻了进去。
杨情已经不在了。她一抬头,就看见她师父诧异地望着她,手里还捧着半根没吃完的红薯。
他老了许多,但精神气丝毫不输当年。
“师父救我。”她咬着牙跪拜下去。
头顶安静了一阵。她本以为以司马良的脾气必定要亲手撵她出去,那她无话可说。但司马良却意外得没赶她,只不过冷笑了一声:“一点事就慌成这样。”
随后是两个时辰促膝长谈。
“青斐明白了”
她开门出去时,心情仍旧复杂。
两个时辰谈的都是正事,谁都不曾叙旧。牧青斐几番开口要问司马良那些白发怎么来的,最后还是忍了下去,低着头被训斥着。训她心浮气躁,训她目光短浅,训她妇人之仁。
牧青斐本为师父愿意见她一事欣喜不已,紧接着劈头盖脸遭这段骂,如噎在喉,半句不敢顶嘴。
垂头丧气出了门,撞见管家他们,一个跟着一个仿佛见着她跟见了鬼一般。明明才把她丢出去,怎么这会儿又从大将军房里走了出来?!
当中最为惊讶的,是管家身后的男子:“牧将军?”
牧青斐抬头一看:“顾太医?”
“你怎么在这?!”两人齐声道。
牧青斐朝他来处看去,那里应当是大将军府的后花园。这顾夕昭是来看病的还是看景的,放着司马良在屋子里吃红薯,自己在后花园闲晃
“祁双姑娘好些了么?”两人并肩往外走,牧青斐问。
顾夕昭微微有些诧异:“将军怎么知道?”
牧青斐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实不相瞒,那日我正好也在花舫与友人相聚。”
顾夕昭:“牧将军见笑了。借将军福气,双妹平安无事,已经康复了。”
“真的?”牧青斐由衷为那素未谋面的女孩高兴,“这是今日听到最好的消息。”
几步路罢了,两人已经快到府门。顾夕昭此时笑意更深了:“将军爱听,我倒是还有个喜讯。”
“什么喜讯?”
“因祸得福,祁家经历此事之后,总算不再反对我跟双妹,准我上门提亲了。红娘已拿好日子,再过三日我就去祁府下聘。”
牧青斐停了脚步,喜道:“有情人终成眷属,羡煞仙人。恭喜顾太医了。”
虽不是发生在她身上,但这件喜事足以把她今天的不快冲得毫无踪影。
顾夕昭心情也甚好,又多说了些红娘算喜日的趣事,和自己一些准备。牧青斐听得津津有味,想到她与秦闲的约定,默默在心中也泛起了一层甜蜜。
他说的是今日,着急得一刻也不能等,哪像顾夕昭做事稳妥。
说完闲话,顾夕昭道:“我约了一位老友讨教讨教医术,算时间该走了。”
“等等!”牧青斐忽然想起了又一件要紧事,急忙叫住他。她低声道,“我师父的病,到底严重不严重?”
顾夕昭一笑:“严重。”
牧青斐顿时神经便绷紧了:“我见他还算精神,难道”难道是回光返照?
她不敢说完那话。
顾夕昭笑得更加神秘了:“我每三日来府上一趟,看看花的长势,鱼是肥是瘦,其他一概不由我管。将军觉得严重不严重?”
说完他微微颔首:“夕昭先行告辞。”
牧青斐想了一阵,待他走出几步外,才恍然大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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