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并非偶然,而是我事前就已经想好了的,只是意外晚到了一会,才发生被掐脖子的事。
至于萧清荷和杨志宏的事,我并未说出来,所以听到她这话,我妈自然就有些云里雾里。
知道我妈跟我爸一样,看到萧清荷,多少都会有些紧张,毕竟是普通人,面对这种事,心里不犯嘀咕是不可能了,有这样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于是等她们打完招呼后,就叫着我妈往那边走去。
而为了避免引起她慌张,萧清荷也是跟在后面,用脚走的。
到我家大铁门外面后,萧清荷就在马路上停了下来,不再往前。
发现她不再往前,我妈轻轻楞了一下,下意识地请她去家里坐。
萧清荷也微微一怔,然后盈盈笑着摇了摇头,说:“伯母,不用管我,您自己赶快回去休息吧,我没关系的。”
我妈这才回过神来,想起萧清荷不再是人,顿时有些凌乱,不知该怎么办。
萧清荷轻轻一笑,也不再让我妈感到为难,对她点点头后,就一点点消失了去。
以她自身的强度,和阴差的身份,大门上那道很不显眼,以至于我回来都没注意到的镇邪符,自然对她造不成什么影响,不肯进去,只是出于对我一家人的尊重,不想因此就冲撞到我家人的气运。
毕竟是个阴魂,即便在她控制好的情况下,不会对我家人造成什么实际影响,她自己也会忌讳。
于是让我妈放心下来,不用顾虑太多后,我就和她进了院子。
本来就有些犹豫,是不是把我妈送回家后,继续去潘光海家找那个瓶子,没想她自己就没打算休息,换了身衣服鞋子后,就主动说,带我们去潘光海家。
反正也不会再发生别的事,为了减少她以后对我的担心,知道我不是时时都在冒险,也为了满足她的好奇心,我也就很干脆答应了。
于是我们又来到马路上,和萧清荷一起,往潘家院下面走去。
潘光海家房子,已经被女孩娘家人扒平了,只留了堂屋停灵,母子目前只能在临时搭的棚子里栖身,家私家具挤满了堂屋,和母子暂住的棚子,凌乱得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好在屋子后面的猪圈,得以保存了下来,没有一并被拆掉。
来到潘光海家,他的高烧已经退去了,只是人还很虚弱,下不了床。
看他这个样子,我暂时也就没了问什么的想法,在他有气无力的翻译下,和他病歪歪的母亲表达清楚来意后,就打着电筒,往后面的猪圈走去。
潘光海家猪圈,是木头搭在茅坑上建的,上面盖着年久的石棉瓦,长满青苔,散发着腐朽的气息,三面漏风漏雨,只有人上厕所的那面是砖墙,周围用粗麻布遮挡了起来,茅厕洞里测,用砖砌了一段一米宽,半人高的钻墙,里面靠土坡堆放着谷草。
圈里空空如也,养的两头大肥猪,已经在办丧事的时候杀掉,堆谷草的地方也一片凌乱,看得出来,谷草上面应该本来还堆放着干柴,只是已经烧得差不多了,剩下一些散乱的放着。
看这地方已经被动过,我神经一下就有些紧绷了起来。
正准备动手找,跟在旁边的萧清荷,就指了指那段矮墙,和猪圈墙的碰角处,说好像在那。
我顿时松了口气,连忙跨过茅厕洞,往她说的地方找去。
既然萧清荷能感觉得到,就说明那个瓶子还在。
果不其然,将那个位置新新旧旧的谷草翻开,跨过矮墙翻进去后,我很快就在墙角,泥地与砖墙的缝隙中,找到了潘光海媳妇说的那个瓶子。
瓶子是陶质的,形状很粗糙简单,就像一个白酒瓶,已经有些变黑,看起来像是有了些年头,没有任何标识,瓶盖也不是现代的,而是一个发黑的木塞子。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