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答应是不大可能了。
但是这一行又有“白事”不能拒绝的规矩,凡是有亲人过世的主家上门,再大的事也要暂且放下,不得推辞,于是我只好通知了罗文信。
没一会,四个专接白事的同行,就得到罗文信通知赶来了。
白事虽然是“大事”,但在行内却是最普通的,耗时长,挣得也少,罗文信自然不会亲自出马。
看着王珀似有不甘地离去,我不禁生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怎么这事感觉好奇怪,王珀老婆的死因,也没那么简单?
如果一醒来就不想活,没道理到今天才走绝路。
一个时后,六辆轿车,三辆面包车气势汹汹地驶老街,在工作室门口的马路上停了下来。
接着车上的人,呼啦啦的下来了,瞬间占满了人行道,然后闹哄哄的支起几个花圈,摆在了工作室大门两旁。
我正靠在床头想事,忽然听到门口嘈杂一片,还没下床,张晓微就脸色煞白的跑了进来。
“怎么了?”
见我要往外面走,张晓微连忙一把拉住了我:“你赶紧从后门走吧,不要出去。”
“到底怎么了?”我心里咯噔一声,不会是袁金柱那杂种又带人打上门了吧!
“好像是刚才那人的”
张晓微身体都有些颤抖了,话还没说完,外面就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声,和嘈杂的叫骂声。
走到门口一看,只见狭窄的人行道上,已经挤满了好几十号人,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大妈,正捧着张黑白照,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旁边一群人在摆花圈,挂挽联。
什么情况!我不禁怒从心起,光天化日这样闹,还有没有王法!
没等我反应过来,门口的人群便看到我,暴动了起来,指责我破口大骂,把玻璃门和墙踢得咣咣响。幸好张晓微在门口忽然停这么多车时,发现情况不对锁住了大门,否则早就冲进来了。
“无良骗子,害人性命,还我姑娘命来~~”
看到我出现,胖大妈哭得更加撕心裂肺了,外面的人也开始拿工具砸起了门。
看看大妈捧的照片,我顿时明白过来了,这些是王珀和他妻子的家人!
那张照片正是李媛!
她的死因果然不简单,而她的家人,更是把她的死算在了我头上!
这事情别说经历,就连听我都没听过,当即就呆住了,惊惧的同时,心里升起一股巨大的屈辱感。
明明是好心救人,为此还招上了麻烦,钱也没收多少,怎么人自杀没了,却反咬我一口?
做人怎么能这样?
然而,眼前的局面,已经容不得我多想。外面的人越来越群情激奋,眼看刚换上的玻璃墙就要挡不住,弄不好连门带墙全被砸毁,我连忙走过去,把“神荼郁垒镇宅图”收了起来。
和门墙比起来,两张灵图才是最贵重的东西,可不能被这些人弄毁。
把图递给张晓微,吩咐她收好,报警并离开店子后,我定定神,对外面大喊:“你们什么人,要干什么!”
“杀人偿命!害死人还敢大呼叫,滚出来!不然扒平你这里!”一个拿着榔头的中年汉子朝我大骂一声,咣的一榔头砸在了玻璃门上,顿时隐约出现了几道裂纹。
那瘫在地上撒泼的胖大妈见我出声,也顿时哭得更加撕心裂肺,惨绝人寰了,一口一个“还我姑娘命来,还我孙子命来”。
看玻璃门即将挡不住这些暴徒,我不禁有些心惊胆战,正要让他们冷静下来,有话好好说,一直缩在墙角的梁虏走了上来:“和这些人说不清道理的,还是先避一避。”
也许在袁金柱的纠缠下,释放出了心里某个东西;也许是那一阵屈辱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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