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们说,那天我在花楼值班,正巡逻呢。路过那花魁风媚娘的门口,听到那哗哗水声。我心想:哇咔,好运气啊,遇到风媚娘正在洗澡。左看右看没什么人,就在窗户上戳了个小洞,往里看呢。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五个黑甲守卫蹲坐在一条细长巷口摆着龙门阵,谈天说地。男人们聊天,定离不开金钱c女人与权力,他们虽是喽啰,但也不例外。
这几人正是在听其中一人,大谈自己撞见花楼中最出名的风媚娘洗澡的趣事。
“什么啊。”
“看到什么啊,你快说啊。”
“嘿嘿,看到风媚娘背对着我,脱了个精光。乖乖,那身段,我看了一眼就腰软腿酸,要是再摸上一摸,那可真的是叫人命竭髓枯!”
其余四人脑子里都幻想出风媚娘一丝不挂的模样,各个垂涎三尺,仰着脑袋呆呆地想着,还不时“嘿嘿欸嘿”的笑出声来。
“我给你们说说,那风媚娘啊,乖乖,杨柳的腰,樱桃的嘴,玉峰高耸吸眼,一双金莲露情啊。”一直在说话的黑甲守卫,还不忘用手在空中比划两下所见到的身段形状。
剩余四个黑甲守卫,无一不是睁大着眼睛,色迷迷眼神,更有甚者大咽口水。
“这谁顶得住啊!”说话的黑甲守卫一拍手,一摊,无可奈何地表情,接着道,“平时看她一副风骚的样子,我就已经大顶帐篷了。当时又看爽了,一时就受不了,推开窗,就像冲进去想要大干一场。结果嘞,你们也知道。被小队长抓个正着,发配到这破街上来,监督你们这群小子来巡逻。”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去找小红泄泄火,你们帮我顶个班吧。”一黑甲守卫弯腰站起,把腰际的宝刀塞在同伴手里,捂着档向花楼跑去,寻他的姘头。
“我也不行了,帮我顶个班,谢了啊。”
“你等等我,我也去。”
“老大,天降大任于斯人也,这巡街的重担交给你了。我c我被你说的也忍不住了。我跟他们去了,下回c下回一定请你去花楼吃酒。”
一转眼跑了四人,独独留下说趣事的黑甲守卫和他膝盖上的四把铁刀。
“欸欸”
留下的黑甲守卫,看着跑远的四人,伸着手想要叫停他们,却感觉自己喉头上一凉。他脖子不敢擅动,眼睛往下一看,是把断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慢慢往后来,拿着腿上的刀,别掉在地上!”
阴影之中,那人架着刀将黑甲守卫慢慢挟起,向细巷的阴暗处后退。
黑甲守卫捧着四把铁刀,头向后仰,罗圈着腿向后挪步。
“好汉c好好汉饶命!”黑甲守卫怕断刀在自己脖子上轻轻一抹,要了自己小命,轻声哀求道。
“那姑娘的花楼可有酒窖?”持刀之人低声在黑甲守卫耳边问道。
那持刀者正是韩平。他一肩上扛着乐逍遥,一手挟着那黑甲守卫。
“有有。”黑甲守卫紧张的结巴道。
韩平一听心中大喜:“你认识不?”
黑甲守卫曾在花楼中当差,哪能不识,连忙声道:“认识,认识。”
韩平单肩扛着乐逍遥的那只手,在胸口怀里一撮,搓出一团泥垢,囫囵就往黑甲守卫口里塞去。
黑甲守卫不敢不食,勉强张开嘴,将那泥团子吃下。只觉得那一团东西在口中腥味甚重,味道极臭,但苦于被要挟,只得混着唾沫咽下。
“你知道你吃了什么不?”韩平装作可怜得声音道。
那黑甲守卫摇摇头,表示不知。
韩平收回断刀,将他松开,扔了断刀,换了他怀中一柄新的铁刀道:“你吃了我的独门毒药——屠命七丸。”
黑甲守卫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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