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老虎一个人干坐着,不大一会儿,心中颇感无聊,而自己琢磨半天也没想到什么让自己提起来兴头的事情。
而恰在他实在坐不住的时候,楼下靠近梁湖的院里,传来一阵咿咿呀呀吊嗓子的声音。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从接手这观云楼,还真没有听过观云楼自己戏园子的曲子。这个念头升起,蔡老虎拿出电话就要喊人上来给自己唱一唱,不等他翻到管事的电话,就有人给他打来了电话。
虽然没有备注,但是那组电话号码他是无比的熟悉,比自己的密室保险柜的密码记得还清楚。
“再次提醒你一下,这次是绝好的机会,错过了,你后面可就有的忙活,但是收益相对要少的多,说白了就是赔本儿的买卖,瞎忙活!”
丁智慧那边挂了电话,而蔡老虎这边心里突然就紧张了。
蔡老虎虽然是大老粗,但是他有一个是他有今天如此地步而必不可少的优点,那就是执行力。
一旦有了可行的想法,蔡老虎做起事情来,真是能用虎虎生风来形容。
蔡老虎这边忙的热火朝天,而隐山下的那座院里,却仿佛世外桃源一样。
丁智慧挂了电话,站在平房顶,望着后院田地里的那方鱼塘心情那是大好,而坐在他身后凉棚下看书喝茶的陈香兰,望着丁智慧的背影,她心中的那个影子与面前的这个人也慢慢重合了。
从前,那个男孩比眼前的这个还要一些,第一次逞强去谋划事情而大局初定的时候,他的反应也是与他一样,自信c兴奋,而又心翼翼到有些不安。
“七擒,你下去把敏也换上来!”
自从丁智慧有了自己的字,陈香兰就很少叫他的名字了,这并不是传统思维作怪,而是在她那里相当于孩子的名,要比喊“智慧”或者“慧慧”,更显得亲切又自然。
丁智慧刚转身过来,陈香兰扔过来一枚拳头大白中带粉的白凤桃,“放松!别把赌性带到你所做的事情之中!”
本来要开口说话的时候,陈香兰朝他挥挥手让他赶紧走,等他走到楼梯口,上面传来陈香兰的叮嘱,“记得吃桃子前,洗洗!”
丁智慧没说话,而是扬起手晃晃手里的桃子,下了楼。
从平房上,刚好能看见后院那一棵只有大拇指粗细的白凤桃树。这树是她前些年,在山里偶然发现的,移植到院子里。现在,桃树的枝丫又多了一条,再过上三四年或许它就该开花结果了。
她弟弟也就是张大宪的舅,爱吃白凤桃,也爱种桃树。当年陈家没有遭遇变故的时候,在陈家院子里的一角,有几颗桃树,而她弟弟唤作桃田,还特意为之刻石铭文。
除了这些,她弟弟还爱用桃子作比喻来形容事情,比如拿吃桃子要洗一洗,就是在比喻谋划事情,不要忽略掉那些看似不重要,但是影响“体验”的事情,而今天她也是借此来提醒一下自己的徒弟。
她之所以用这样的法子,并非故弄玄虚,而是不想去过多地介入徒弟的“作业”之中,她比谁都明白,陈家学问里面的第一次“作业”对于初学者的意义有多大,它决定了初学者的未来走向,以及师父后续授徒的方式。
丁智慧明白师父的意思,他洗过桃子,把皮剥离了,咬上一口,那叫一个甜呢!他去鱼塘换张大宪之前,给蔡老虎发了一条消息:
“你让平板出国再学习两三年!”
“什么时间?”
蔡老虎消息回地很快。
“这两天能走的话,对你对他都是最好的事情。毕竟,这事情可是算计到火神市刘度闲和罗家的身上,他们之中有一家反应过来,首先受到波及的必然是平白,紧接着是你!”
丁智慧把话说得很直白,他吃死了蔡老虎就算死也不会把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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