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空中俯视,火神市的梁湖那是天然的太极湖。
黄河故道与大运河的交汇在此处,两河被中间的s型长堤分开,黄河绕着长堤先北,然后一折重新东流而去;大运河则是沿着长堤先西,又一折继续向南而去,所以梁湖长堤以西北是浊湖,东南则是净湖,一浊一净,浑然两仪太极。
刘家独占了梁湖的净湖那一面,这并非刘家有钱这么简单,其原因是刘家历代祖宅都是在这里,随着刘家的根基不断身后,刘家的家宅不断扩大,以至于到现在的刘家,有五分之四的部分,被划作了文物保护单位。
刘度闲坐在湖边,手里的握着普通竹子做的钓鱼竿在垂钓,他身边没有保镖,也没有秘书,只有妻子罗甘棠。
夏日的午后,天气炎热,湖里的鱼儿也好像也懒得游动起来吃鱼食。
刘度闲并非有耐心的人,他想学习姜太公的养气功夫,可惜终是画虎不成,最后他丢下鱼竿,站起来走到罗甘棠身边,“丝丝从鸣鹿市回来,各种动作不曾停过,你就不担心她成了气候,以后压刘楔一头!”
罗甘棠抬头望着刘度闲,而这时候夏风从湖面出来,吹散了她披在肩头的长发,阳光透过发间空隙,给她的长发染上了一层光晕,配上她那似乎永远不曾老去的容颜,刘度闲心中莫名生出一丝的惭愧,好像自己质问妻子,有些太残忍。
见他视线有些躲闪,罗甘棠声音慵懒,慢吞吞说道:“女人永远是女人,这漫长的历史上,有几位武则天!”
“垂帘听政的太后可不少!”
刘度闲张嘴接过来罗甘棠翘着兰花指递过来的白玉似的荔枝,末了还略有挑逗意味,用舌头挑了一下罗甘棠那白滑的手指,不过换来她一双白眼。
“俗话说得好啊,男人耙耙,女人匣匣!丝丝这般折腾,终究还不是刘家的家业,有些事情你不得不承认,儿子掌舵刘家,还是有些吃力!”
罗甘棠叹息后,伸手狠狠揉了揉太阳穴。
“她到底没有刘家的”
“刘度闲,你是在怪我?”
罗甘棠霍地起身,眯着眼睛看向刘度闲,神色之中隐隐流露出不悦。
“我不是这个意思!”刘度闲忙道。
罗甘棠呼吸有些急促,显然刻意压制情绪,“若非我压着,你以为罗武襄会让你过得舒服!痴人做梦吧!你不要忘了你刘家有一半的家产,当年可是允诺给了罗武襄。他想要的话,整个刘家都不够塞他的牙缝!”
“我们在说丝丝的事情!”
刘度闲底气不足,说话的气势也弱了一般,那样子好像是被妻子逮到他会三似的。
“我说的也是丝丝的事情,”罗甘棠坐下,望着湖面,继续说道,“丝丝这暗里一搅和,刘家与罗家的界限慢慢就会显出来,后面楔儿掌舵刘家的时候,还有机会能及时脱身,不然等罗家完全与刘家混在一起,那时候哪还有什么刘家!”
“你哥他不会这么干吧!”
刘度闲这话里隐藏着多年的疑惑和猜忌。
虽然他自我感觉藏得深,但是罗甘棠可不是什么脑残的人,刘度闲的意思,从他说出来“你哥”那俩字,她就一清二楚了。
“我是你媳妇,你亲生儿子刘楔的亲娘!我娘家外甥再亲,能亲过我自己的儿子和丈夫!”
罗甘棠这次是真生气了,起身后抓起桌上的荔枝壳,扔了刘度闲一脸。他狼狈至极,却是一言不敢发,毕竟是理亏。
刘度闲站在原地想想,这些年来自己似乎在罗家面前,没得过什么好眼色,连带着罗甘棠也被牵连其中,以自己对她的了解,她虽不至于对娘家反感,但是情感应该逐年变淡。
“终究是一家人亲呢!”
刘度闲回过味儿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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