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章 酒话(第1/3页)  苍山之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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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条偏僻的山中公路,西面是一望无际的平原,东面紧靠着连绵的山脉,张大宪现在的家,是在靠近公路的西面,出门跨过公路就是山,颇有种豆南山下的意味。

    当初提包入住他现在这个家时,他老爹还戏称,家门前横亘的是太行王屋,于是乎,每天早起开门一边伸懒腰,一边望山而叹,“如太行王屋何?”,他母亲则应上一句,“子子孙孙,无穷匮也。而山不加增,何苦而不平?哎呀,敏也什么时候能让咱抱上大孙子呢?”

    敏也是张大宪的名,当然不是出自他老爹之口,而是由他妈取自于许慎《说文》:宪,敏也。

    刘丝丝的车技真不是盖的,一路上张大宪被她的车速给调教的瑟瑟发抖,只能抓着刘潇潇的手,高呼“秋名山车神666!”

    此外,还冷汗直流。

    原本两个多时的车程,硬生生被她给缩短了一半还多,到张大宪他家时,仅七点,太阳还差一点才下山,西天际的火烧云还未退去,天也刚刚略显昏暗。

    天空的云彩散射着最后的阳光,把整个天空映成了梦幻的粉色,喜得刘潇潇拉着张大宪可劲儿拍照,结果是徒劳无功,没有一张照片能把当时的那种美留下,这成了她多年以后的遗憾。

    “老头,我回来了!”

    张大宪朝平房上那个坐在竹躺椅上,晃悠悠喝茶听昆曲的男人,喊上这么一句,进了家门,对迎面走来的美丽妇人,高兴又温柔地喊道:“妈,鸡腿好了嘛!饿死你亲儿子了!”

    美丽的妇人接过张大宪的渔具包,亲昵地揉着张大宪的头,却没有一点违和感,反而让人感到温馨,当然还有人的羡慕,比如刘潇潇,她记忆之中还没有体验过这种感受。

    这美丽的妇人就是张大宪的母亲,陈香兰,也是站在他爸张哉背后的“神秘人”。

    与张哉交好的人,没有不羡慕他有这样一位神仙伴侣,夫唱妇随,琴瑟和鸣;而与张哉为敌的,没有不惧怕她的,凶狠如狼,冷血无情,犹如国手,专屠大龙!

    其实张哉退出那个圈子,有一半的原因是为了他的妻子,不想让她多费心神为自己谋划布局!

    “你这子,真没礼貌啊!人家送你,就不说让她们进来喝杯茶,更何况还是两位美人呢!”

    张哉不知何时从房顶下来了,走到张大宪他身边,轻轻地朝他脑壳上拍了一巴掌,以示惩戒,随后对刘丝丝她姐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张张”

    刘丝丝看见面前站着的气质内敛的男人,即使早有心理准备,还是扛不住啊,被惊得话都说不利索。

    如果她父亲是狼,刘丝丝就得眼前这位颇有君子儒雅之风的男人就是龙,她被自己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给吓了一跳。

    “张什么张,叫叔!”张哉打断了刘丝丝的话,有些内幕他暂时还不想让张大宪知道。

    “叔叔好,阿姨好!”刘潇潇倒是落落大方,朝张哉和陈香兰各鞠个躬,显得很郑重和尊重。

    刘丝丝这时候反倒对自己妹子,心里竖起了大拇指,不知道真的勇气可嘉,还是无知者无惧,亦或想博个好感!

    张哉带着刘丝丝和刘潇潇上了露天的楼顶(俗称平房),重新烧水,沏一壶茶,为她二人斟上,“这茶不知合不合两位的口味,不过可是很难喝得上的,一年也就那么一丁点!”

    他说到这,放下手里的紫砂壶,指着对面的山,“那边有三棵茶树,一棵是我出生时,我家老爷子种的,另外两棵一棵是我娶敏也他妈时种的,一棵是敏也出生时,我回来种上的。如今一晃大树四十年,亭亭如盖,树虽,也有冲天之势了!幸甚至哉,当浮一白!”

    刘潇潇不知道张哉此话含义,她姐刘丝丝可是心里明镜似的——这是大佬在感叹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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