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敬楷一走,莫厮年就一脸嘲讽地看着叶心婷,碧蓝如海的眸色中,流露着看透一切的睿智。
“你瞎说什么?”
叶心婷皱眉,生气道,“我和贺先生加在一起也只见了三次面,两次都有你,你的思想能不能健康点?”
这个男人,脑子有问题,成天都说她要私奔c要出轨,虽然她有前科,但是,她也冤枉得很。
最最主要的是,她现在连她那绯闻男主角都没见过。
说她私奔,她一个人能私奔吗?
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恶的记忆,什么时候回来?
“健康点?”
莫厮年厌恶至极,下一秒,手就掐住了叶心婷白皙的脖子,说出的话让叶心婷能吐三升血,“你当我是死人么?当着我的面勾引别的男人,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还让我健康点?”
“莫厮年,你混蛋!”
随着莫厮年捏着她脖子的手收紧,叶心婷呼吸越来越紧,已顾不得手腕的痛,双手齐齐上阵,抓向了莫厮年扼住她喉咙的手,断断续续地为她的清白辩解,“莫厮年,你混蛋,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我根本就没有”
“叶心婷,如果你缺男人,可以告诉我,虽然我是不愿再碰你,但我想我那批手下,还是可以免为其难的。”
莫厮年低头在她耳边,用最暖昧的姿势,说着最残酷的话。
“你敢?”
叶心婷瞪着愤怒的双眼与莫厮年直视,双手使劲,掐向了莫厮年的手臂。
她内心有多气愤,她的动作就有多狠,即使指甲被带翻,有着钻心的痛意,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往下按。
此时,如果她手中有刀,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捅向眼前这个对她身心侮辱的疯子。
“呵?”
莫厮年冷笑着放开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倒到床上,又向上弹起的狼狈,“你大可试试?”
丢下一句话,莫厮年转身走了出去。
独留叶心婷一个人躬身缩卷在床上,不停地呼吸那些紧缺了的新鲜空气。
“混蛋!混蛋!莫厮年,你就是个混蛋!”
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她?
叶心婷不满地吼起来,双手握拳,愤慨地捶向了床
“啊”
下一秒,她就痛得眼泪汪汪,惊呼起来。
抱住她捶床的手,眼泪哗哗地往外滚落。
也不知是委屈,还是痛。
“少爷,叶小姐她”
门外,邓林刚到就听到了叶心婷的惨叫,想进去,又见莫厮年面沉如水地从里面走出来。
聪明如他,大概也猜到了里面的情况,停下脚步,小声询问。
哪知,莫厮年根本不理他,转身进了旁边的病房。
没听到莫厮年说不医,邓林连忙进了叶心婷的房间。
在看到叶心婷的狼狈与惨状时,他聪明地没有多问,只是静静地替叶心婷处理好后脑勺和手腕上的伤口,正要离开时,叶心婷叫住了他,“邓医生。”
“怎么了?叶小姐。”
邓林礼貌地问。
“邓医生,我的脸也有些难受,可以帮我看看有没有受伤吗?”
叶心婷问。
“现在不行。”
邓林解释,“上次,我给你上的药是最重要的一步,也是最后一步,在完全拆开纱布前,除非你的脸感到了剧痛,如若不然,纱布就不能拆。因为一旦拆开后,药效就没有了。不仅如此,你的脸也会留下终身遗憾的。”
叶心婷听得心中一亮,继续问,“是不是我这脸在拆纱布前,都不用再上药了?”
邓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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