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师弟。”方兀伸出手搂住宋灵问的肩膀，“杜长老他最近安好？”

    “一切都好。”

    “哦。”方兀点了点头，“你刚才说的是什么事？”

    “就是昨天咱们争论灵草到底是朱华还是”

    说着说着，宋灵问突然停顿了，瞪大了眼睛说道：“原来搞了半天，方师兄你竟然不知道我说的是哪件事？”

    “我知道，我知道，你小点声。”方兀竖起一根手指头，示意他小点声，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这不是确认一下嘛，不然到头来搞错了可不好。”

    “你说对不。”

    宋灵问：“”

    “哎。”方兀把宋灵问搂得更紧了，“你说，咱们不就争论一株灵草嘛，为什么会给杜长老惹麻烦呢？”

    “方师兄，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方兀看着宋灵问一脸的认真，决定不再托大，直说道：“真不知道。”

    宋灵问深吸了一口气，深思良久之后说道：“几年前，我还是丹童的时候，杜长老为了给方师兄你开小灶，没少花心思。”

    “为了把你哄骗过来学习炼丹，甚至都把苏师姐都叫上了，杜长老说，苏师姐在哪，你就会在哪，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你能够好好学习。”

    “可是，事与愿违，方师兄你还是那么愚钝，怎么教都教不会，杜长老只好加大力度，隔三差五地就把你叫来。”

    “方师兄，这些事情，你可还记得？”

    宋灵问的话，让方兀又一次想起了之前进入上帝模式时经历的记忆碎片三，当时的杜长老对小方兀的确是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再加上今天的点点滴滴，他也感觉到了杜长老对自己的偏向，或者说是对倒霉鬼的关爱。

    方兀发现，目前他所接触的人当中，只要是在他接手这具之前就认识倒霉鬼的，都说倒霉鬼就是个榆木脑袋，但是在这群人当中，他又能真切的感受到那种来自心底的关怀。

    倒霉鬼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方兀思索了一阵，对着宋灵问点了点头。

    宋灵问继续说道：“既然如此，我也就开门见山地说了。”

    “这些年来，宗门对于弟子以及长老的管理，比之前要严很多，每一株灵药的来源去路都要做登记。”

    “就好比刚才我们去灵药园采药，想必你们都不知道，我去领灵符的时候，要把采药单交给长老看过，并且确认无误之后，才能进药园采摘。“

    “这在几年前，根本是不需要的，只不过杜长老一句话的事情。”

    “然而，现如今，杜长老明面上说是分管整个天熹宗的灵草以及丹药，但是手里的权力却没有几年前那般大了。”

    “这样一来，就造成了一个问题。”

    宋灵问顿了顿说道：“杜长老想要给你开小灶的话，得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

    方兀静静地听着，这些内容已经涉及到了宗门的管理层面，他刚穿越不久，根本不曾听说过。

    但是顺着宋灵问的思路往下想，即便他不把话说完，方兀也大概明了其中的缘由了。

    那就是，杜长老为了给自己开小灶补课，联合宋灵问演了一出戏，好让这堂私下里的课变得光明正大！

    之前的杜长老手握灵草大权，想怎么弄怎么弄，现如今却只能用这种方式巧立名目，借机给自己提供额外的学习时间，怎么想都让方兀觉得有些不舒服。

    总觉得，好像欠了这位老人一些什么东西。

    就跟之前遇到李长老一样，明明是倒霉鬼种下的因，却让自己来承担果。

    方兀轻叹一声，闭上眼睛晃了晃脑壳，心中那个倒霉鬼的身影变得越来越浓了，两人的命运正在缓慢重合，他甚至害怕突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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