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日迎长岁岁同,太平箫鼓间歌钟。
云高未有前村雪,梅小初开昨夜风。
罗幕翠,锦筵红,钗头罗胜写宜冬。
从今屈指春期近,莫使金尊对月空。
虽然道路两旁无人行走的路上尚余者稍许未融尽的积雪,但瞧那已渐炽烈的日光,还有那不知何时从树梢间探头探脑出来的嫩芽,无不昭示着隆冬已过,春期将至。
此时,也有三三俩俩的老农,扛着锄头,想着趁现在日头还不高的时候,去除除杂草,也盼今年能有个好收成。
忽而,不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响声。
远远看去,只见一群农人围作一团。
竟然是一具死尸!
只见那死尸手中握着一柄三尺青剑,身着靛蓝色的长袍,苍白着脸,显然已气绝多时。
“官差,官差来了!”
一名眼尖的农人远远瞧见远处官道上,一名身着象征着“肃穆威严”的玄黑色长袍c腰间挂着一柄钢刀的差人纵马而来,连忙呼喝。
那挡了道的几名农人回头一看,连忙让开道路。
若是挡了官差的道,误了查案时机,轻者罚银,重者少说要跟着去衙门走一趟,不管哪一样,都不是他们这些平头百姓能受得起的。
“吁!”
那官差到了近前,勒住马匹,足尖一点,就从马匹上腾身而起,显露出一身不俗的轻身功夫。
眨眼间,便站在了尸首面前。
可看到那尸首的样子,官差却是眉头一皱,嘟囔道:“怎么又是清风堡的人”
“又?”
人群中,一名青年眉头微微一皱。
那官差的话原本说的很轻,只是吐露在嘴边。
这现场又吵闹——官差又不管你说话。
再说,那距离最近的人,也离这官差足有一米。
按理说,一般人怎么可能听到这么轻微的话?
偏偏这青年听到了!
也不见青年有什么动作,只是轻轻迈步,原本层层叠叠挡在他面前的人就被一股不知从哪儿来的力道推了开去。
不消片刻,青年已经出现在了内围,他脚步却仍未停顿,径直走到尸首前站定。
那官差正在为又多了一起“悬案”而感到烦恼,察觉到有人靠近,不禁暗骂一声,抬起头,目中仿佛喷吐出火焰:“哪个不长眼的”
“唰!”
可是还没等他说完,只见一道白光闪过,等他醒转过来,就看到自己的脖子下放着一柄寒光凛冽的钢刀,那有如实质的慑人寒气丝丝入肉
“咕嘟。”
官差不由咽了一口唾沫,只觉口干舌燥。
“好好快的刀!”
却是再也不敢动弹。
这时,附近围着的行人才纷纷反应过来,仓皇四散。
居然有人敢挟制官兵!
已经有些稍微机灵点的远远跑去城中报官了。
官差大骇,这些蠢货,若是这凶人性起,将你们统统杀了怎么办?敢把刀架在官差脖子上的,能是什么善茬?
不过万幸,青年显然对这些个四散的行人的“小命”不感兴趣,见那官差不敢动弹,随手将刀丢在官差脚边,又从身上摸出一块小牌,甩手丢了过去。
那官差松了口气,接过那小牌,一看。
只见那小牌上,刻着一个七彩金丝缕衣的图案。
官差手微微一颤。
只见那小牌微微一晃,在阳光的照射下,仿佛跳出一件真正的霓裳一般,将他整只手都笼罩在那七彩的光辉中。
“绣绣衣卫!”
一滴冷汗从官差的额头上低落,随后仿佛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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