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开发,让我给他找几块地皮。”
“卢俊义,还是个生意人呀!什么时候都想着赚钱。”
“我家老爷是个有正义感的生意人。”
“燕青,不用唱高调啦,其实他们这些生意人怎么想的我都清楚。没有权利保护的财富危如累卵,石崇再富,也保不住他的家业和心爱人——绿珠的性命。”
“爹爹,你讲这些干嘛?想想怎么给燕青拿地皮吧。”高衙内在一旁鼓动着。
“燕青呀,我是只管体育和军队的大臣,商业文化归蔡京负责,我是不好过问的。”
“爹——,您和皇城总设计师关系不是挺好的吗?”
“孟元老只管技术,大事他作不了主。”
“爹爹,只要他能给燕青提供信息也可以呀。”
“那好吧,回头叫衙内领你去见他。”
“那样就好了,太谢谢您啦!”
“燕青呀,我中午还有一个辽足的欢迎宴会,就不留你吃饭了。你要是想在京城久留,可以在演兵场里住下。那里你的随行人员和马匹也有人照料,踢球也方便。”
“爹爹,我现在就领燕青到演兵场去!”
“儿呀,你一会儿还有事,先不要走。”
“那你给燕青令牌,没有我,军营他是进不去的!”
“他不是现役军官,怎么可以拿我的令牌?不过,有一样东西一样好使,——燕青,接球!”高俅话音刚落,他把皮球从桌边猛地踢了出来。只见那皮球快如流星,疾似闪电,直奔燕青的面门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燕青腾身而起,跳将起来,在皮球击中他的一刹那,他迅速向后移出一丈开外,稳稳地把足球卸在了胸前,只见那球轻轻地滑落到他的脚上,纹丝不动。
“好身手!”高俅鼓掌称快,“踢球人八成的功力全在接球上,没有了良好的接球能力,你就是有再高深的踢球技巧都是使不出来。有燕青在,我大宋朝蹴鞠事业怎能不发达!”
“老爷,这足球可当令牌用?”燕青踩着皮球问道。
“正是!”
“那样,我手球就不算犯规了。”燕青用脚轻轻一挑,皮球弹起落在手上,“燕青——告辞了!”燕青向众人示意,拿起皮球转身而去
“燕青兄弟,在演兵场等我,我一会儿就到!”衙内在屋里喊着。
高俅看着燕青远去的背影,露出了会心的微笑。然后,他把衙内叫到身前,“儿呀,国子监就要开学了,我给你报了名。你到那里要好好读书,踢球是吃青春饭的职业,管不了你一辈子,明白吗?”
“好的,我听爹爹安排。”
“这还有一个名额,你看是给谁?——是鞠朋,还是鞠友?”
“鞠友结巴,还是给鞠朋吧!”
“鞠氏兄弟哪个结巴我一直分不清。”
“老二,鞠友是!就是和我搭档踢前锋的那个。你不知道他射门有多费劲!”
“是呀,他射门和说话一样出其不意,没有一个守门员能接得住,这也是一绝!”
“老爷,您把上学的名额留给我吧。”坐在一旁的陆帅说话了。
“你也想上学?你从小学习就不行,到了国子监,会跟不上班的。”
“老爷,我会努力的。”
“谁努力都有用,唯独你,——我看没用!”高俅还是不想把这个名额给陆帅。
“老爷,我爹已经死了,您再把内哥叫去上学,我和谁玩儿呀。”陆帅说完,竟哇哇地哭了起来。
“哎——,孩子,别哭啦!老爷我糊涂了,你是烈士家属,这个名额给你,理所当然!”
国子监是给朝内高官子弟补文凭的地方,它没有科举那样的严格,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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