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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龙门街的北边,顺着街走通,在尽头的一处柳树环绕,修竹茂密之中,一座不大的小院宅赫然在目,这就是文医馆。

    医馆四周全是篱笆墙围着,篱笆上全栽的带刺玫瑰花,正是花开时节,那花儿红艳艳的,把医馆装点得生机勃勃。

    医馆大门则是用竹子搭建而成,雨檐下一块黑底黄字匾额,上书“文医馆”几个字。进得馆来,一个大院子,中间一条石板小道,两边是花圃,栽着一些药草之类的。小道直通到一座大屋之前,这就是文兆伯的诊室。从大门口分两排一溜排开长排竹椅,这是给那些来看病的人等候之时所坐。院子后边还有一进两座房子,那是文兆伯一家的居所。

    文兆伯除了老伴一人外,还有一独生女叫文若兰。这若兰自小就跟着父亲学医,平时就在父亲的诊室帮忙。诊室请有五名懂医的伙记,负责抓药c采药c杂务等。

    兆伯年青时,跟着当走方郎中的父亲到处游医,学得一身本事,特别是伤科骨科类的的病症,学得特别好,因在外到处流动,见得最多的就是那跌打伤,缺臂断腿的,所以这方面的人医治得多。同时,当游医有个好处,就是见广识多,遇到的疑难杂症多了,这就给兆伯带来了平时根本得不到的临床经验,渐渐地,文兆伯断症处方的本事也越来越大。一次在绵州行医时,遇有当地一富豪摔断了腿,医治半年不得好,偶遇兆伯父子行医,便请到家中诊治。

    文兆伯之父诊看了以后,见那富豪的腿已经溃烂得不成样子,疑是坏疽,在当时这是不治之症。

    “多多包涵,你这腿只有锯掉才行保住性命。”兆伯父亲说。

    一听要锯腿,那富豪把头摆得象摇摇船一样:

    “不,不,不能锯腿。”

    父亲一听他不愿意锯腿,就打算告辞。

    “爸,让我看一下。”文兆伯拦住父亲说。

    “你?这你看吧,就是这个样子。”父亲对儿子有些不放心,也有些不相信。虽然他知道儿子的医术也有个样子了,但要医治这样的难症恐怕还要等些年。

    文兆伯仔细地看了一下那人的腿后,拿出一把小刀对那人说:

    “我划你一下,如果痛,你就叫。”说完就在那腿上,用刀子划了一下,果然,那人痛得呼天抢地地。

    “爸,不用锯腿,可以医好的。”

    父亲见儿子处治仔细,知道如果那人还能喊痛的话就说明那腿没有坏死,神经还没受到损伤,大有希望。心中有点内疚,责备自己太粗心了。

    “好吧,你就负责医治吧,我给你当下手。”父亲的口气变得柔和了许多。

    文兆伯先用药将那人伤腿处麻痹后,再用小刀剔除腐肉,见有鲜血流出时,再用比平时多一倍的伤药敷上包扎。

    “比以前舒服多了。”那富豪语气轻松地说。

    “这伤需要医二三十天才行,否则这腿就废了。”

    “要这样久呀?”富豪问。

    “伤筋动骨最少也要一百天,你要想保住这腿就得要时间。”兆伯说。

    “这样吧,我们就医治你二十天,到时,如你的腿没有好,我们分文不收。”兆伯说。

    他这么说一来是想证明一下自己的医术,看自己诊断得对不对;二来也为了打响自己的名号。

    那富豪见有这等好事,那有不应之理。

    最后双方谈好价格,兆伯父子就住下为其医治。

    这富豪有一女儿,待嫁在家。兆伯在前厅给她父亲看腿时,她就躲在帘子后观看,越看越上眼,竟然喜欢上了这文兆伯。

    兆伯住在这里期间,她天天都要找些借口去与兆伯聊天,一来二去就熟了。那女儿家出身富裕,从小识文断字,也文静娴雅。兆伯熟悉之后,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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