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个势字。
谁能造势,谁的势大,他们便投向哪边,完全没有忠心和立场,所以这些人根本难成威胁,
我自然有办法在收集到足以扳倒杨国忠地证据时,轻而易举地把他们再拉回来,现在由得他们去攀附,
反而能够助长杨国忠的气焰,更利于我的计划。
可是这里边唯一地问题就是宫中的杨贵妃啊,这是杨国忠唯一的资本,也是最大的资本。”
萧华目光一闪,忽然微微笑了,他坐直了身子,轻轻掸掸袍子,微笑道“大人不也是杨贵妃的义子吗,
起码在这件事上,你与杨国忠也是半斤八两啊。”
郑宏不由苦笑一声,沉默良久才缓缓地道“有了这层关系,既是好处也是坏处,好处是杨国忠休养用宫里来制约我,
坏处是我看在宫里的面子上,也不能对他处处恨决啊。”
昨日夜间玄宗皇帝与杨家诸人幸游华清池,以杨氏五家为扈从,每家一队,穿一色衣,五家合队,五彩缤纷。
沿途掉落首饰遍地,闪闪生光,其奢侈无以复加。
玩了整整一晚上,杨国忠乘着马车出了宫,回了自已的豪宅。
换了一身熏香地袍子正要睡觉,侍御史郑昂急勿勿地赶来拜访,杨国忠只好忍住困意,有点不耐烦地道
“有什么要紧事么”
郑昂一揖道“杨相国,听说您请旨要盘查天下府库钱粮,官员例银,盐引,乃至夫运c柴炭”
“不错!”杨国忠沾沾自喜地道“彻底清查,有贪腐公款,浪费税赋的,查出一个办一个,不管多大的官儿,
不管是谁地人,该罚的罚,该充军的充军,该杀头地杀头!
这些事儿,六部的官儿哪有不沾边地,只要风声一放出去,那些屁股不干净的就得乖乖来投奔我。
不肯归顺我的,那也正好,滚下官位,给那些听我的人让位子。”
郑昂埋怨道“刘相国,您有这份雄心壮志,那自然是好,可是这事并非是会如杨相国所愿啊,
人心难测啊,他们要只是明面上顺从你怎么办?他们能诚心给您办事儿么要是敷衍了事怎么办
杨相国地一番心血不就白费了么”
“这个”,杨国忠也有点儿烦,投靠他的人是不少,可是能够交付大事的却不多。
如果现在培养亲信,以他的权势,随便去吏部门口等着官位的应届毕业生里找几位,那一定会对他忠心耿耿,
可是杨国忠并不大愿意任用信任,他虽说是靠着裙带关系才能当上官,可是这并不代表他是官场小白,
长时间的官场浸润,那些新人能有多少斤两他还是知道的。
让他们办些小事还行,哪有一个会办大事儿的呀,把他们派出去,那不是坏了我杨国忠的名声吗
杨国忠缺少治国头脑,而且缺的厉害,可是他自已一身白毛儿,偏偏瞅着别人象妖精,
如果他听说自己手下的人办事不利,那是真的气冲斗牛。
“唉!郑昂啊,投靠我的的人虽多,可是能独挡一面的人才却少呀,朝中的三省六部,九寺五监,有一半听我的,
我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难受啊。”
“杨相国现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行事刚毅果断,权威无人能及,学生听说,现在朝中有人上书陛下,
要为您在省门立碑,歌颂您的功德,如此威望,杨相国难道还招揽不到可用之才”
杨国忠一听来了精神,连忙问道“什么什么什么省门立碑”
郑昂道“杨相国杀伐果断,以酷法严刑对待贪官污吏c庸糠之臣,在民间和士子之间颇具威望,
所以有人提议要给您省门立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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