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为由否决了杨国忠的提议,而且还说你虽然年轻,但是治世之能已经显露,
与其让你远离朝堂在等个十年之久,倒不如让你快些进益。”
郑宏闻言慢慢起身,若有所思地在室内踱了几步,脸上神情变幻不定。
李亨心中不安,忙问道“何知忌这样做,有什么不妥吗?”
“不也没什么他如此好意我明白,”郑宏幽幽长叹一声“但其实他不必如此费心的”
“好····好意?以何知忌跟你的关系,他这般维护与你,怕是会让陛下怀疑你们有结党营私之嫌啊。”
郑宏慢慢游目看了看四周,语声低微道“陛下眼中的结党营私,那是基于他对旁人极度不信任的基础上,
同时还要受到他信任的人在旁边攻讦。
而且陛下对于我的信任,是不会低于杨国忠,所以陛下是不会想到这一层的,而何老与你同是我的长辈,
为我说话也是天经地义,如果刻意的去保持距离,反而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这话说的李亨脸色一红,因为他就是平时这般刻意疏远郑宏的,他轻咳了一声,然后淡淡的说道
“按你说的这般,想必陛下也会将如何安顿南诏百姓的重任交给你去办了。”
郑宏凝住目光,缓缓摇头然后说道“这件事情,杨国忠也只是为了泄那之前战败的私愤罢了,对他是毫无意义,
他争取不过来,自然也就放弃了,只是这件事已然说明,这个杨国忠终于是要与咱们背道而驰了。”
李亨不禁一笑,颔首道“说的也是,人的期盼越多,就越是矛盾,杨国忠此人志大才疏,终究不是益友,
宏儿早些与他划清界限也好,免得以后受他拖累。”
郑宏深深地看了李亨一眼,有些话刚涌到唇边又被他咽了回去。
所谓当局者迷,聪慧剔透地李亨此时一点都没有意识到,有些人不是朋友就一定会是敌人,世间终究还是没有两全之法。
不过察觉到这一点的郑宏,却好象丝毫也不想去提醒李亨。
如果说朝堂里有什么东西传递得最快,那就是小道消息。
十月十五日大朝会那一天,大多数的朝臣们都已多多少少听闻到了一些消息,可当天还是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
未曾下达一件具体诏令,只是按礼制举行了一些必要的仪式。
玄宗皇帝的脸色都一切如常,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可是等大家过了一天又一天,以为消息不准确或者又有什么变数发生时,该来的突然又全都来了。
十月二十,玄宗皇帝诏令免去郑宏在西南的一切职权,但司属所有官员俱转正留职,
同时令李泌为剑南节度使,主管西南诸事,并在剑南和岭南两军中正式设立宣慰使一职,双首长制度正式开始。
十月二十三,朝廷正式谕旨以忤上失德为由,削去已故的大唐亲封阁罗凤的云南王爵位,
没收曾经就不属于大唐的南诏封地,
设原南诏国为云南道,制所设在太和城,而太和城则被改名为大理。
南诏的事情告一段落,而郑宏没有辜负阁罗凤临死前对他的嘱托。
一切都安排完了,行于后宅之中,郑宏只觉一身轻松。
到了后宅内眷曰常活动的花厅,马上就听到厅中一阵笑声,好久没和家人在一起了。
就算到了长安,但是这段时间需要他处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直至半夜才在书房中匆匆歇息一刻的,
此时听到家人的笑声,郑宏不由一阵激动。
宁国公主的贴身丫鬟笑盈盈地从厅中出来,由于厅中凉爽,她没有穿太轻薄的夏衣,两颊还是红扑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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