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月提着长剑站在树干上神色间很是欣然,好象很久不曾玩过这游戏似地。
这是一棵有些年头的柳树,下边的枝干被樵夫已经砍去,只留下些尖锐的枝杈,树冠茂盛的叶子里掩藏着许多夏蝉。
这些蝉鸣的让人心烦,欧阳月怕声音打扰了郑宏睡觉,这才提剑上树,想将这些蝉都打下来。
欧阳月轻盈的在树枝上踮着脚头,打下来了几只,随后一跃,又飞到了另一边的树枝上,几轮下来,
确实是有十几只蝉被她用长剑给打了下来。
郑宏悄悄站起来,慢慢走到了树下,他脚下虽然还有一些无力,不是那么灵活,一不小心踩在一块石头上。
哗啦一声,把在树上的欧阳月吓了一跳,她身子一歪,脚下一个没踩住,竟然生生的落了下来。
郑宏一惊,急忙上前接住了欧阳月,一股香风入怀,郑宏将欧阳月抱在了怀里,面带微笑的看着她,
郑宏瞧见欧阳月裙裾扎在腰带上,右手提着一柄长剑,微红俊俏的脸蛋儿红扑扑的,
俏挺的鼻尖上还挂着两颗细密的汗珠,就那么傻傻地站在那儿,
不禁噗哧一笑,说道“我的欧阳姑娘,在做什么坏事”
欧阳月一向想无拘无束惯了,至从郑宏有意纳她为妾,她就有意的克制着自己之前的性情,
可是她毕竟是个从小在山里野惯了的孩子,说到底如今不过才双十而已,正是贪玩爱疯的年纪,
如今却要克制洒脱,扮作人妇了,也亏得她能忍了这么久。
见欧阳月憨态可掬地站在那儿,难得露出副傻傻的表情,郑宏笑嘻嘻地替她把裙摆拉下来,
拂开她腮旁的发丝,温柔地道“我怎会那般娇贵,几只鸣蝉都受不得,以后你不许这样了。”
这几日欧阳月一直在郑宏面前忍着,今日见郑宏睡着了,便一时忘形居然爬树捉蝉。
做为一个即将嫁作他人的妇人,又是官宦夫人,这般不顾形象,还真担心郑宏责备她。
可是一瞧郑宏满脸宠溺,欧阳月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她赶紧扔掉手中的长剑,忸怩地捉着衣角窘道
“公子,人家人家对不起”
郑宏笑笑,不以为然地道“不就是爬了树吗爬就爬了呗,咱家没那些乱七八糟的规矩”。
他揽住幼娘肩膀往竹榻旁走,边走边道“你别想那么多,这些天你在我身边我也发现了,你都是在刻意的忍着,
可是这样恰恰的失去了你最美的一面。”
“啊?”欧阳月有些担心,可是郑宏这面又道“我眼中最美的欧阳姑娘,那是温柔贤良亦英姿无畏,
将门的女人不输男儿风采,一身戎装尽显英姿飒爽,生活上与我琴瑟合鸣,事业上也是我的贤内助····。”
欧阳月听了郑宏的话,双手搂过郑宏的脖子,浅浅一笑起来
“公子说的是,我愿与公子鸳盟缔结,生死同心。”
受不了啦,受不了啦,郑宏浑身不自在,这种“你侬我侬”的痴男怨女的仪式,也不是什么人就能泰然处之的啊,
电视剧里看着简单,这要是你亲自来一段,不笑场才怪。
他凑过嘴唇,虽说有些不适应,但是起码的仪式感还要有的,二人刚要吻上,可远远地有人高声喊道
“大都督,大都督在哪呢我是于东峰,听到了你应一声呐。”
“于东峰”前两天让他去南诏国的太和城去刺探军情,今日他去亲自前来,还如此慌张。那么南诏那边
郑宏想到这里慌忙从温柔乡里跳起来,急急整理了一下衣服,他刚刚站起身来,就见一人从那草丛路口闪了出来,
身穿一件淡色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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