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郑重的告诉你,如果你交代,这个金精圆石里面的《自然物理学》《地表化学》这些知识是哪里来的,我们可以考虑从一百年的刑期里面,为你减刑一年。”
“队长,我的孩子不可能去聚众学习的,他那么乖巧,平常在学校里都很听老师的话,让烫光头就烫光头,让纹身就纹身,还给校长递铀棒,主动向恶势力磕头,他怎么可能会去聚众学习呢,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
伊芙琳双手握拳,撑直了放在并拢的膝盖上,抿着嘴巴,眼睛不停的瞄向四周,神情相当局促不安的,坐在守备局里的椅子上,外面魔法模拟的天色,已经微微暗了下来,天边烧红的晚霞,与守备局里混乱的场景有点格格不入。
她已经在守备局坐了大半天了。
那三只害得她进守备局的三只仓鼠,压根就没往这里送。
直接就当场装虫送出城去了,伊芙琳看到,当时也有些担忧的问了一句,边上的守备很快回答:
“纵火越狱,最主要的是街头无证乞讨唱歌,已经加急送去箭毙了,哎,也不知道给我们省点箭头。”
伊芙琳听到这里,就不敢再问下去了。
没想到那三只仓鼠看上去萌萌哒,竟然做了如此恶劣的事情,真是鼠不可貌相。
原本伊芙琳以为,自己只要做个笔录,说明一下情况,就能够离开了。
说不定还能赶上上班的时间,不用扣全勤奖呢?
但是这样子的愿望,注定是一种奢望。
当伊芙琳被送到守备局之后,就有一个穿着宽松马甲的地精,过来询问她一些相关的问题,并且开始做笔录了。
在问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之后,判决了伊芙琳有罪。
然后伊芙琳就开始将所有能联系上的人都找了一遍,希望能够支付保释金,让自己先出去。
但是从朋友,同学,同时,甚至是小时候的邻居都已经联系过了,依然没有人愿意来为自己支付保释金,当担保人,就好像之前积累的那些社会关系,完全没有任何的用处。
事实上,这些关系也大多数情况下,也确实没有任何的用处。
在守备局里坐了一整天后,伊芙琳内心的希望越来越渺茫了。
“看来是没人来为你缴纳保释金了。”那个地精对着伊芙琳说道,随后站了起来:
“站起来跟我走吧,准备牢底坐穿好了。”
“等、等一下,我真的是无辜的!”
伊芙琳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每一个人都是这么说的。”地精却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他拿出了一副锁链,打算朝着伊芙琳的手上栓上去。
伊芙琳低下头,她仿佛已经能看到自己今后的铁窗生活。
明明才刚刚毕业,连工作都没有稳定,却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到了监狱里,没准还会那三只可恶的仓鼠。
每每想到这里,伊芙琳就有一种想要放声痛哭的感觉。
谁来……
谁来这里……帮帮我……
伊芙琳留下了一滴痛苦的泪水。
谁来帮我交一下保释金啊——!!
“不好意思,希望我没有来迟。”
当伊芙琳的手腕都已经感觉到了铁链的冰凉触感。
在眼前却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一对肉翅收起来,贴服在黑色风衣的背后。
黑色的皮鞋一尘不染,长筒正装直裤没有丝毫的褶皱,戴着白色呢绒材质手套的双手,交叉握住暗灰色的实木手杖,白色的衬衣一直扣到最顶端的衣扣,带着条纹的领带,端头塞在黑色的马甲之中。
眼前的恶魔,穿着风格颇为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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