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后排,关了车门。
车子启动起来,白金堂面带微笑,冲我挥手道别。
我含笑点头。
车子出了路口,顾青便忍不住问道:“姐夫,试探得怎么样?”
我皱眉道:“不知深浅,但我有种直觉,这个人必定和易先生有关。”
顾青说:“要不要我将他请到羽林卫东院调查?”
我摇了摇头,说:“现在这人已是陛下的座上宾,随便动的话,如果没有他的什么证据,只会让陛下对羽林卫反感,觉得我们太过于跋扈。”
顾青说:“那我们应该怎么处理?”
我说:“继续派人盯视。”
顾青说:“是,姐夫。”
我随即想起白金堂的话,问道:“对了,青,那个白拓山确实是凌云阁所在地吗?”
顾青说:“姐夫你不知道吗?”
我说:“以前只关注凌云榜,却从来没想过问凌云榜的由来。”
顾青说:“是在白拓山,但白拓山早在星耀建国的时候就已经公开声明,星耀的任何官方势力都不会插足白拓山。”
我说道:“那就是第二个漠南道,完全自治的地方。”
顾青说:“差不多一个意思,只是白拓山不比漠南道,即不会有任何纷争,也不会对星耀造成任何威胁,且仅仅只限于一座山。”
我点了点头,说:“你说这个白金堂会不会是凌云阁的人?”
顾青吃了一惊,说:“姐夫,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凌云阁从来不参与星耀和天启的各种纷争,否则星耀岂会让它存在于星耀的疆域里?”
我说:“只是怀疑。这家伙很不寻常,擅长下棋,对茶艺有所研究,且谈吐不凡,气质过人,能培养出这种人才的地方可不多啊。”
我自问和他正面较量可能有一战之力,但要论其擅长的这些技巧,则只能望尘莫及了。
毕竟发展到现在的时代,又还有多少人对这些东西感兴趣?
顾青说:“姐夫,我觉得可能性不大。”
我说道:“有机会去凌云阁一趟就知道了。”
顾青说:“姐夫想去凌云阁?”
我说道:“早就听说过这个地方,心驰神往,如果这辈子都没去过,岂不是一种遗憾?”
顾青说:“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我说:“等度过眼前的难关吧。”
……
在我离开后,白金堂就回到了房,打了一个电话给远在漠北的镇北公。
“喂,镇北公,今天陈小羽来了我这儿。”
“陈小羽去了你那儿?他怀疑你了?”
独孤景程吃了一惊。
白金堂说:“我现在的样子他认不出来,声音也有了变化,最多也只是怀疑。这人还真是心细如发啊,今天来了我这儿,先后三次试探,我若是一个应对不慎,只怕就要当场死在他手上。”
独孤景程说:“你千万小心,陈小羽这个人面相和善,但心狠手辣。征东王府数千人命,他眼皮都没眨一下,就全部屠杀干净。”
白金堂说:“我知道王爷,不过陈小羽虽然阴险狡诈,也未必就是天下无双,或许他已经着了我的道了。”
独孤景程诧异道:“你怎么让他上当?”
白金堂笑道:“镇北公,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时机到了我自然会跟镇北公说。”
独孤景程笑道:“好,我等先生消息。”
……
试探白金堂没有结果,我回到神王府,便开始着手准备前往西部边境,应付差事的事情。
在出发前一天,再召开了一次会议,就工作做了一些指示,安排好羽林卫的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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