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了一块玉佩,交到了胡途手上,接着他说道:“友到往衡阳,人生地不熟,可凭此玉佩到衡阳毛府。”
胡途收下玉佩,抱拳恭敬道:“胡途多谢方伯父长者之赐。”
方家主呵呵笑道:“友日后便是老夫府上乘龙快婿,亲上加亲。再说老夫将此玉佩交与你,亦是有些许私心,当年与毛兄匆匆一别,无暇再见。友便可代老夫向毛兄问好,重叙旧日之情。”说完,方家主挥了挥手,示意胡途可以退下了。
见此,胡途也不便多说什么,躬身告退而去。
当晚,方家主便将胡途的娘亲接到了府上,并告知了她,他要将女儿嫁与胡途。胡母虽然因为处在方府高门大户有些拘谨,但是听到方家主的话,又听得他解释说,胡途乃是他世叔门人子弟,而袁家传承已绝,为慰先父遗志,延续方袁两家旧日情深,就要把女儿嫁与胡途。她便非常高兴,当时就答应了方家主的请求,双方下了文定。
雁峰烟雨堪可夸,石鼓江山锦秀华。喜看东洲桃浪暖,岳屏岭上鸟喧哗。花药寺内龙现爪,西湖夜放白莲花。朱帘洞内诗千首,青草桥头酒百家。
衡阳城,乃是荆州府中有名的大城,胡途从兰雨镇动身,经过了数日行程终于到达这里。胡途初来大城,灰头土脑,不免有点心虚胆怯,手足无措,一副乡巴佬的样子。
进了城关以后,胡途便随便拉了一个路人打听道:“这位大哥。”
不过胡途话还没说完,那路人转过身来看清了胡途的样子之后,他便眉头一皱,震了震因为被胡涂拉扯而有些凌乱的衣袍,掩了鼻子冷哼一声,立马与胡途拉开距离。“叫花子,谁是你大哥没事拉老子干嘛滚!”
“额”胡途有些呆愣了,这城里人难道都是这般刻薄傲慢吗,问个路都不行,还随便骂人叫花子,还是以前的那些人好,淳朴实在。他的脑子里不禁想到了回春堂的那个朱二大夫,以前觉得很可恶的人,和这个城里人比起来是那么的光辉高洁。
想到这里,胡途不禁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不过当手掌贴上了鼻尖,他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风尘气息。这时他才恍然大悟,意识到了刚才的城里人为什么那样对待他。虽然临出发前,他的便宜泰山方家主给他置备了几件新衣裳,但是一路赶来风尘仆仆,如今的形象可想而知。不过他再怎么落魄,也不至于像叫花子一样,难道衡阳城里的叫花子的穿着都有胡途这样的水平
胡途有些讪讪,看来现在想要在偌大的衡阳城里找到毛府,还是得靠自己的力量。不过就算是找到了毛府所在,以他如今这般模样去敲向那毛府大门,估计也会被毛府的人当成上门乞讨的叫花子吧。要是毛府的那些人品性霸道,估计到时候自己帮助没能获得到,反而要挨上一顿毒打,那连哭都没地方哭去。
胡途心中暗自思量,觉得为今之计还是先找一处客栈落脚,洗去这满面风尘,自己怀里还揣着方家主赞助的盘缠。而且想来这种打开大门做生意的地方,肯定经常接待那种风尘仆仆的客人,不会一看到自己就不由分说要把自己赶出去。
既然心中有了决断,胡途便沿着繁华的街道走了下去,眼睛四处扫视,寻找着道边店铺中可能存在的客栈。
忽然,在胡途前方的人群一阵喧哗,四散而开,一片鸡飞狗跳,一个女子尖锐的呼喊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救命啊!”
当四周的人群都退到了街道两边,胡途这才看到了一个容貌虽不似方姝那般俏丽但另有一番风味的少女朝着自己的方向跑了过来,一个帽子歪戴,笑容淫邪的男子追在她的后面,口中直嚷嚷:“美人别跑啊,陪爷玩玩嘛。”那男子身形闪动间,双手不停击出,将那些来不及闪躲的行人打倒在地,他的身后,哀嚎呻吟一片。
“才刚刚进了衡阳城,就看到了一个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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