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着狐狸般的面孔,背着斗笠,一袭破烂长袍,款步走来,虽然身无长物,但红薯贼已吓得手足无措。
“你别过来!”他尖声叫道。
青年毫不理他的威胁,走过去时,对红薯贼的兵刃视若无睹。“哎呀,我总得收拾下‘线’,以免再伤到你,对不对?”他貌似温柔地说着,在刚才红薯贼劈击的虚空中一摸,像取了什么东西。红薯贼定睛一瞧,竟是细如蚕丝的白线,在青年的掌心飘飘欲飞。
“这东西叫‘线’——我管它叫线。如你所说,它是用武装材质锻造成的‘武装’。”青年幽幽问道,“你们也很想要,对不对?”
说话的功夫,从村西爬上峭壁,又追寻贼踪至此的群人也即汇聚岔路口。忽一个汉子,赤红双眼,嘶声大叫,奔了出来:“阿四呢!你们把阿四怎样了!”
自是老张。
之前邹四端放跑的马,幸运地在村口被老张发现,认出马鞍上的包裹。报知村里,正讨论是何意思,骤听枪响,老张忙奔向村西,而两个战士则带领几个老头在村东岔路口守株待兔。
老张没有寻见邹四端,已急得五内俱焚,浑不顾危险,扑向红薯贼。按理贼人只需轻轻挥刀,就能将老张制服,但他此刻一动不敢动。青年的笑容,在他眼中几乎比三当家阴测测的目光还要可怕!
老张将贼人扑倒,双拳乱捶,直至自己的拳头酸痛,涕泪与汗水俱下。“啊!”他只当阿四已经遇害,这勾动了他当年失去妻儿的痛苦,真是几乎发狂,见自己双拳奈何不得红薯贼,于是抢过村民的枪,对着贼人连扣扳机。
血花在红薯贼身上炸开,但听他惨叫,声音愈高,可见子弹只能折磨他,却不能杀了他。
“你c你不要不要再打了”红薯贼叫道,“那小子摔下山崖,或许还有救!”其实他们又补了十几箭c十几枪,就算摔不死,恐怕也被射死了。
但老张不知,以为真的有救,一言不发便往山下跑去。长老怕有闪失,忙命村里有战士潜能的壮丁也跟了过去。
“白先生,我们怎么处置这贼人?”长老问道。
原来那青年叫做白琮玉,看着年轻,却是连乔老先生都敬佩的高手。因为看中乔老先生一行,为民除暴的义气,而最后加入招募。当听到村里有红土以后,这位白琮玉,是唯一毫不动色的人。长老对此人也是一半忌惮,一半敬畏。
白琮玉轻声道:“带去见乔老先生吧。”
话音未落,红薯贼忽然一闪,猱身抓向长老,想以此为人质脱身。长老也曾做过战士,如何会让他得逞,冷眼之下,已暗暗抓实手杖,准备给贼人以颜色。
岂料白琮玉抬起手指,一道白芒忽闪而去。红薯贼毫无所觉间,就怔怔看着自己的断掌飞到眼前。
“你瞧瞧,受伤了吧。”白琮玉抓住红薯贼的臂膀,拿火把在他汩汩流血的断口处灼烤,柔声道,“我来为你止血。”
红薯贼厉鬼般惨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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