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什么？”

    “除非像我一样。或是妖类。”

    林笑笑脑袋里“叮”的一声轻响，谜题豁然解开，余珺之所以能做到常人所不能，是因为她是妖类。

    “啊，白翊！”林笑笑激动地去扯白翊的袖子。

    白翊大约已经免疫，对她直呼名讳和扯他袖子的行为已经无动于衷，只摆一张疑惑脸等待她下文。

    “我突然想起来了。余珺大概是从大三开始突然变得特别爱吃，这是不是能说明两点？”林笑笑分析得头头是道，“第一，‘爱食曰婪’，也许我们想多了，作为婪精她的喜爱很可能就是美食；第二，这是不是说明她是从大三开始就被婪精附身了？”

    “也不是没可能。”白翊第一次没有否定林笑笑，“但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就走吧。”林笑笑雷厉风行，“我现在就带你去看她。”

    余珺朋友圈p出的那张照片上有餐巾纸，林笑笑放大了仔细辨认，发现是学校附近商场里一家叫莫提的川菜馆。

    林笑笑带着白翊到达莫提川菜馆时，正是用餐高峰期，不仅早就没了座位，餐馆外等号处已坐了一长排的人。好在，他们此行只是为了观察余珺，并非为了吃饭。林笑笑拿了等位牌，装着焦急的样子不断探头往餐馆里看。

    食客众多的川菜馆里，余珺十分得显眼，一是因为天生一张美人脸，二是因为此刻她独自占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满了盘子，而盘子里的菜肴早被一扫而光。食量惊人的美人到哪里都是最特别的焦点。因此，即便林笑笑一直盯着余珺看，也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林笑笑眼见余珺拎了包起身，以为她要来前台结账，连忙将身子往后一缩，却发现余珺往相反的方向去了。

    大二的时候，校艺术团迎新晚会后聚会就是在莫提川菜馆办的，当时余珺也在，林笑笑记得余珺现在去的那个方向应该是卫生间。

    鬼使神差地，林笑笑抬脚跟过去。

    门外的白翊见此，身形微动欲走进去，林笑笑连忙摆手阻止他，做了个手机联系的动作。

    莫提的卫生间是和隔壁的冒菜店共用的，需要从餐馆侧面打的一个小门走进去，再绕过冒菜店的大堂才能到达。这在寸土寸金的商场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因为是两家店共用的卫生间，打扫就存在各自推诿的问题。那次聚会林笑笑就和余珺一起去过那个卫生间，卫生状况实在不敢恭维。林笑笑记得，余珺当时还抱怨过。

    后来，林笑笑再来莫提吃饭，都会选择离摸提不到十米远的干净又舒式的商场公共卫生间。

    这一状况，余珺自然是知道的。但今天她却偏偏选了去莫提和冒菜店共用的卫生间。这一点，实在令人生疑。

    穿过侧门，林笑笑远远跟在余珺身后。她注意到，余珺在走进女卫生间前，特意停住脚步，往身后看了一眼。林笑笑留了个心眼，站在菜柜前装着点菜的样子，没有立刻跟进去。

    不一会儿，林笑笑听见女卫生间里响起“吱呀”的开门声，一共连续响了五次。林笑笑又等了一会儿，发现并没有人从女卫生间里走出来。

    那么，刚才的声响并不是开门声，而是推开卫生间隔门的声音。林笑笑凭着之前模糊的记忆努力回想了一下，如果她没有记错，这里的女卫生间一共就五个隔间。

    所以，是余珺进去之后推开了每一个隔间的门。

    显然，她有什么秘密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会是什么样的秘密呢？在厕所里变身？像上次iian在楼顶天台一样幻化出杀人无形的黑气？

    要不要召唤祭司大人？

    林笑笑捏着手机犹豫了一下，决定自己跟进，如果连进女厕所打探虚实这种小事都要劳动祭司大人，那她岂不是毫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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