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将她整个人压在了身下。
“段长歌,你不要太过分!”白寒烟扭过身子看着他,眼里全是愤怒:“你这样戏耍觉得有意思么?”
段长歌挑了挑眉,却笑弯了一双桃花眼,在床上支起半个身子将她锁在双臂之中,微抬头直直的看着她,语气却是讽刺道:“烟儿,原来你觉得方才这是戏耍,那么昨夜你和纪挽月又是什么?”
白寒烟深吸一口气,极力隐忍着心底的怒意,缓缓启唇向他解释道:“昨天纪大哥为了救我,被大熊所重伤,受了严重的内伤,他只是在床上昏睡了一夜,仅此而已。”
“只是这样。”段长歌扬起眉梢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似乎是在审视着她话中的真假。
“只是这样。”白寒烟又郑重的说了一遍。
段长歌看着她,缓缓的勾起唇角,一抹笑意蔓上眉眼之间,身子一软斜躺在她的身旁,微合双目叹道:“我累了,睡吧。”
白寒烟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道:“你要在这儿睡?”
段长歌瞥了她一眼,闷声道:“怎么,你在我房里睡了数日,难道我在你房里睡上一夜都不允许么?”
白寒烟被一席话他噎的哑然,抿了抿唇起身就要离去,却被段长歌又拉了回来,一手将她束缚在身边,一手展开她床上的被子盖在二人身上,道:“你我都是男人,睡一夜怕什么。”
白寒烟被羞的脸色晕红,咬牙切齿道:“你要在这睡,我把房间让给你,你还想要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睡觉。”段长歌从唇里哼了一句,不理会她的怒气,转身抱着她的身子闭上了眼,似乎真的要睡去。
白寒烟双眸绞着怒气狠狠地瞪着他,一贯明亮的眼眸里怒气迷蒙,连唇边都咬得失了血色:“段长歌,你不要太过分,我不要和你睡在一起!
说罢,她不停的扭动身子使劲的挣扎着,却感觉她腰间的双臂却因着她的挣扎越发用力一分,如铁一般将她的腰肢箍得更紧,当下,白寒烟身子一僵不敢再动,身后的人呼吸绵长,似乎真的要睡去,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任由他搂着自己的腰肢。
这一夜注定是让人无眠的,苍穹之上月亮的清灰撒在相拥而眠的男女身上。
白寒烟一双晶亮的星眸里缠入了丝丝迷茫,本来封锁的心却因身后男人又一次的接近而漾动不已,她低低的微叹息,段长歌不知她是女人,对她心有好感可在心里却不停的纠结,白寒烟想,可即便他知道了她是女人又能怎么样,他们之间还有横亘着一个灵姬,那个他深爱的女人。
第二日天明的时候,日头碎金的透过纱窗蔓上了白寒烟白皙的小脸上,双目微合,又长又翘的睫毛如扇子一般,在她的脸上投下微醺的暗影,段长歌看的有些入迷。
白寒烟从在恍惚间只觉身旁的温热让她感觉很安心,不由自主的更亲近了一下,迷蒙中她似乎想起什么,猛地将双眼睁开,却见近在眼前的段长歌正用一双晶亮的桃花眼正直直的盯着她瞧,唇边还蔓着笑意。
“你醒了。”段长歌看着她睁开双眼,不由得轻轻笑道。
白寒烟忽然闭上双眼又睁开,见段长歌的脸还在眼前,而她竟然枕着他的手臂,脸贴着他的胸膛睡了整整一夜,当下她只觉得天地倒置了一般,猛地从床上弹 跳起来,顾不上穿鞋子,光着脚就往外跑去。
“跑什么呀,大家都是男人,不就睡了一夜么?”段长歌裹挟着笑意的声音不疾不徐的钻进她的耳中,白寒烟捂着耳朵跑的更快了。
——
午时正牌。
京城澧水河江畔繁华无比,竟有十里长街,正街有一座极高的酒楼,窗下临水,正面对街。
这便是京城最有名的酒楼“临江楼”。
每天来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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