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儿,你其实也是怀疑的吧,你是他的枕边人,他有何异样你不可能一点都察觉不到。”
“韩公子,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你相公为何要在你眼前诈死,这么年夫妻为何要丢下你,他还是不是那个爱你的相公?”
门里面传来涟儿痛哭声,她咬着牙,捂住耳朵,把呜咽声哽在喉咙里,全身剧烈地颤抖。
“不,我不想知道,我宁可相信他已经死了,相信那个爱我的相公被大火烧死了!”
白寒烟不断的拍着木门,声音里带了一丝怒气:“涟儿,你不要自欺欺人了,你知道他可能杀了很多人,他的野心可能会给整个大明朝带来灾难,涟儿,你是他的妻,你该来阻止他!”
“不,不,我不想听,我不想听!”涟儿一边哭一边哀求,哭的声嘶力竭,气息低哑。
“涟儿!”白寒烟是在不忍心,心中动容,她放低了声音,轻轻道:“张望还不知他有孩子吧,你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你难道就不想告诉他?”
屋子内涟儿不肯再言语,白寒烟也不想在逼她,看着斑驳的旧门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转身便离去。
还未走到院门,身后的门缓缓被打开,白寒烟惊喜的回眸,见涟儿双眼红肿,脸色凄惶的走了出来。
“涟儿……”白寒烟忍不住低喃出声。
“韩公子,你非要抓他不可?”
“是。”白寒烟神色肃然的点头:“我要给死去的人一个交代。”
“你是想让我把他引出来对么?”涟儿神色出奇的平静。
“涟儿。……”白寒烟心里满满的负疚感,此刻她才是最难受,最痛苦的人。
“我可以帮你。”
白寒烟诧异的抬头,却见涟儿伸出擦掉腮庞的泪,看着木3里张望的衣物,道:“我想让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我想单独见见他。”
“你还想,知道什么……”
涟儿扯了扯干瘪的唇,伸出摸着还平坦的小腹,低低的道:“我只想知道,我腹中的孩子究竟姓什么?”
——
白寒烟已经派人贴了两日缉凶告示,而画像赫然是张望的样子,涟儿被她带回了县衙,就安置在她房间不远处。
夜色清冷,露水潮湿,深夜已,县衙里看起来黑蒙蒙一片,透着一股凄凉。
涟儿自从来了县衙之内,便开始不吃不喝,睁着眼睛那么的熬着,门口守卫的差役也忍不住同情,相互叹息道:“真是可怜,丈夫竟然是杀人凶手,现在推官大人怀疑她是同谋,说不定还要将她打入大牢呢!”
“真是可怜……”
涟儿呆呆的看着头顶的床板,身上穿的桃色的裙衫,是前些时候张望买给她的桃色裙衫。
因为怕脏,她一回也没舍得穿。
涟儿用手小心的摸了摸,裙摆处有三层,深深浅浅的漾开来,极为别致,相公见了一定会特别欢喜吧。
“噌,噌……”就在守门的差役正在窃窃私语的时候,一名黑衣蒙面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后院角门后,一扬手,那两个守卫人应声倒地。
涟儿闻声立刻从床上弹起身子,惊恐的看着屋门,忽然,屋门猛然被撞开,一个手持尖刀的人闯了进来。
“你是谁……”
“跟我走!”
黑衣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从床上拖了下来,挟持着她的腰跃出门外,沿着墙壁攀上了县衙的房顶,潜行数步之后,一阵人影晃动,已如鬼魅一般地从县衙逃离出去。
城西乱葬岗。
黑衣人一把将涟儿仍在地上,她吃痛的惊呼,身子不断的向后退去,惊恐的看着他,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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