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九章 真凶(一)(第2/3页)  大明女推官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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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挽儿闻声抬头,看着白寒烟微微一怔,旋即抿唇轻笑道:“姐姐,好早呀。”

    白寒烟看着她,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挽儿打开门扉扯着她的手将她迎了进去,殷切的替她倒了茶水,笑道:“姐姐可是吃过朝饭了?”

    白寒烟没有回答她,而是将目光落在药墙下那几口药缸之上,一丝异味夹杂着药味传入鼻端。

    她微皱柳眉轻启红唇,声音带带有一丝无法控制的微颤:“挽儿,你可知风铃和陈思宇昨夜被人杀死了。”

    挽儿执茶杯的手一顿,却又瞬间绽开笑靥,将杯子递给白寒烟将话锋一转,低声道:“姐姐在门口坐了一夜,喝口水暖暖身。”

    白寒烟转身看着她清明的眼,被氤氲的热气模糊不清,忍不住怒从中来,抬掌将那茶水打落在地,砰的一声,茶杯被摔得粉身碎骨:

    “挽儿,你究竟背着我做了些什么,难道拿着别人的信任玩弄于鼓掌之中,就这般有趣!”

    挽儿目光落在地上那四分五裂的茶杯,苦涩一笑:“姐姐在门口坐了一夜,难道就为了和我说这些?”

    “不然呢?”白寒烟看着她,素手握紧,指节都犯了白,不知是气愤还是心痛。

    “我说过,任何犯了律法的人,我白寒烟都不会放过。”

    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深吸一口气,凝睇着挽儿的低垂的眼道:“挽儿,人都是你杀的吧。”

    挽儿低叹一声,弯起身将那茶杯的碎片一点一点的拾尽,才走到白寒烟面前,缓缓伸出双手:“姐姐,你抓走我吧。”

    白寒烟冷眼睨着她素白的手指,问出心中疑问:“挽儿,我问你,风铃喝下的红花是不是你放进酸茶里的?”

    “是。”

    “为什么!孩子终究是无罪的!”

    “无罪?”挽儿轻笑出声,忽而脸色变的狠厉起来:“无罪就不该死,那么栾大哥呢,他也无罪,不也死的那般不堪么!”

    ——

    才过卯时,晨色尚好,偌大的贵阳县衙门口冷冷清清,一群刚换了早班的差役正在偷懒,有的背靠着门口的大鼓,有的倚在门柱上,身子缩在一起,上下眼皮不断打架。

    段长歌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们一眼,他今日穿着绯色公服,头戴乌纱帽、团领衫、腰束玉带,补绘狮子,别具武将之风。

    身后跟着穿常服的小将,原是一直跟随着段长歌的银盔副将。

    段长歌冷哼一声,一甩袖子抬腿走进衙门大堂之上,撩袍尾坐在文案之后,一拍惊堂木,顿时所有人都惊骇的抬起眼,却见堂上端坐的人竟是段长歌,顿时吓得精神一振,毫无睡意。

    段长歌没去理会大堂下那帮跪在地上惊恐不安的差吏们,断喝一声:“王锦还未归来?”

    主薄匆匆赶来,俯首跪在地上,惶恐道:“回指挥使大人的话,王大人为母扫墓尚未回来。”

    段长歌面色轻慢:“这个王锦,这四品知府是当腻歪了!”

    堂下所有人又是跪成一片,大气也不敢出。

    “既然如此,今天这桩案子就由本官主审了。”

    说罢,他侧过脸,眼梢弧度眯了起来,不动声色的目光从他们身上缓缓扫过:“一个个都给本官精神点,不然本官就扒了你们这身皮。去把被害五人的尸身抬到大堂来!”

    堂内回声使得段长歌声浪极大,登时便令正惶恐不已的差吏们全都吓得不轻,连连叩首,段长歌一摆手,他们连忙连滚带爬的去拿升堂棍立在大堂两旁。

    “威武~”

    卯时已过,差吏将栾鸣,陈庭宇,澄儿,以及昨夜被杀的陈思宇的尸身抬在正堂之上,头上皆盖着白布。

    立在段长歌身旁的银盔副将数着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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