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他们的行为。
使得他们许多的动作都受到了限制,过往公主殿下将自己隐没在暗处,并没有公开自己的身份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多眼线。
现在少梁城里已经有许多的人知道赵婷婷在这里了。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一个别国公主若非不是嫁到这里来,又何必一直待在这里,如果不是有什么图谋的话,谁会相信呢?
“上次,也是这么走掉的。”赵娉婷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他听的。
赵思明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世人都道赵国公主赵娉婷心系魏国广寒王宁泽,如今广寒王宁泽染上瘟疫,我却临阵脱逃,是否说不过去?”
“可是公主殿下那本就是一个幌子,又何必当真呢?”何况公主殿下从来都不是真的要嫁给宁泽,这一点他还是清楚的。
“从广川县那里绕路回赵国。”赵娉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将脸上的白色面纱掖了掖,抬脚往外面走去。
赵思明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发现公主已经走远了无奈,只好快步也跟了上去。
毕竟公主决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更改,她也只能提个醒,却并不能干预公主殿下的决定。
昨夜下了场小雨,夜雨秋凉人在路途上……
其实赵思明说的那些话,赵娉婷心里都十分的清楚。
这么些年来,他总是隐没在暗处,策划布局,达成自己想要的结果。
对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事情不知道做了多少,面临危险时也经常趁机金蝉脱壳,每次都是幸运的安然无事。
其中不仅可能是因为他的才能还多了些运气。
而现状也确实让他满意,至少是目前来说十分满意。
可是父王那里就不同了,因为父王越来越年老的关系,所以对于身边的人的把控也越来越严格,尤其是对他的把控。
只要他外出的时日稍微有些长了的话,父王就会迫不及待的连发多道密函,让他赶紧回赵国。
尽管自己一直在拖延,但是有时候情况严重到父王会以死相逼,这就让他很难办了。
所以大多数情况下他都会选择妥协。
可是这一次他不想再妥协了,齐舒有危险,他要去找她。
他不能够像宁泽那样陪同齐舒去广川县城,当下宁泽染病,齐舒现在又是如何呢?
直到她走了之后,他才觉得自己这个院落变得格外的寂寞了。
好像失去了些什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过往的时候觉得自己一个人也挺好的,现在约摸是因为有人陪伴了,而那个人一旦离开了,就会开始觉得无比的寂寞。
齐舒就好像那流动的水、细软的沙一样,抓不住握不着。
他想把她捧在手心里,这样她就一直在他的身边了。
尽管,齐舒的身边还纠缠着另外一个人,难缠的人。
若是宁泽因为染病死去了,扼腕叹息人才失去,心下之余可能还会多了些庆幸和窃喜。
虽然这样是很卑劣的想法,但是对于赵娉婷来说,任何阻挡他跟齐舒在一起的人,最好都消失好了。
离开那个齐舒曾经跟他一同待过的小院落,那些饮酒喝茶吟诗猜谜的风流美好片段便全部给放到了脑后去了。
此外,他想跟齐舒拥有更多的回忆。
都道世人人心难测,人生百态,滋味百般。
可是若是遇见个什么有趣的人,便像是粘上了那植物的毛刺一般,难除得很。
它好像跟你对着干似的,非要闹着你不得安宁。等到你将它一点点剔除以后,完全剔除干净了也就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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