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言路生气都很火爆,他的脾气就一直是这样,很暴躁,生气起来恨不得将得罪他的通通揍一顿,揍乖了揍顺了就行了。
也正因为这样,每次他生气都很明显,扶笙很容易察觉,也很容易快速的做出反应,来哄他顺他的毛。
而每次言路这招都很有用。
可这次,言路的冷静让扶笙感到害怕。
这样的他不像生气,倒像是失望。
这比生气要令扶笙心悸千百倍。
生气也许哄哄就好了,但一个人若对自己失望了就很难让他再对自己燃起希望。
扶笙第一次有了要失去言路的错觉,这让他很恐慌。
他拉住了言路道:“别走,我信你,我是绝对信你的。”
言路不做声,扶笙绕过他走到他的面前道:“这样,我们再请一个大夫来,这一次,一定要问清楚大夫怎么回事,好不好?”
言路冷冷的盯着扶笙,没有说话。
言路开口,带了丝恳求道:“我是绝对信你的,但那躺着的是我的师妹,从一起长大的师妹,我也不愿怀疑她”
扶笙难过,这样的难过与纠结让言路揪心,他松开了唇,眼中终是浮现出不忍。
“便最后请一次大夫,假若这个大夫照样瞧不出什么,而你扔坚信你师妹病了,那我就不奉陪了。”言路说道。
“”扶笙没有答话。
言路挥开他朝外走道:“这次的大夫,我亲自去请。”
没多久,言路带着一个背着药箱的大夫回来了。
带回了大夫,他一句话没说,退到了旁边等待,扶笙跟着站在了他的身边。
大夫先仔细瞧了瞧床上的人,皱起了眉头。
扶笙瞧着,忙开口问道:“这大夫,我师妹到底怎么了?”
“这”大夫微微摇了摇头,似是想说什么又突然闭上了嘴,眼睛微微上抬,看了看言路。
言路见状,朝他点了点头,大夫就他如此,就像收到了某种指使,轻轻的推开扶笙道:“老夫还得好好看看,您稍等。”
“还没看出来吗?”扶笙着急,着急的情绪与方才与沿路的争执让他没有发现方才大夫与言路的眼神交流。
大夫道:“就是瞧不出什么,所以得好好瞧瞧。”
扶笙叹息道:“那好吧,劳烦大夫了。”
大夫道:“好说。”
他搬出了自己的药箱,从里边抽出了银针道:“这姑娘脉搏平稳,身体也并无损伤,状似无病”
“可她昏迷十几天确实事实,这身体无病却昏迷,只能是心病,心病虽说需要心药医,可她醒不过来,我们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何心病,所以只能靠外界刺激,让她醒来。”
“外界刺激?”扶笙疑惑。
大夫抽出了银针解释道:“就是譬如痛觉c冷觉c烫觉等这样的外在刺激方式。”
“老夫先用着七七四十九跟银针相继刺入姑娘的体表,让她产生痛感,这痛感常人难以忍耐,姑娘身体没病,对外界还是有感知的,这疼她兴许能感觉到,只要感觉到了她应该能醒来。”大夫说着,放下针问扶笙道:“这姑娘可怕疼。”
扶笙点头:“师妹自便怕疼。”
大夫听闻,松了口气道:“那我便放心了。”
大夫重新举起了银针,床上的人似是微微颤了颤。
“可是这方式是否太”扶笙想说什么,大夫打断他道:“你放心,这法子若无效还有冷c烫二法,冷便是将人泡进冷水里泡着,待她体温过低感觉到冷自会醒来,不然就用开水烫着,烫到浑身发红,脱皮,她便能醒来了。”
“大夫”扶笙心惊。
大夫再次打断扶笙道: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