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扶笙猛得摇头。
言路道:“但你表现的就是如此!”
“我没有这种意思,你是我重要的人,我怎么会觉得你离开了也无所谓呢?”扶笙急道。
言路逼问:“重要的人?是哪种重要的人?”
“!”扶笙一惊道:“就是心里很重要的人。”
他不愿说出那两个字,但也说不出兄弟。
言路见他那样就生气,他猛得拉过他,突而凑近,强吻住了他。
扶笙没有料到言路会这般做,瞬间僵住了。
随即耳边似乎轰了一声,脑子一片空白,只瞪大了眼盯着言路。
言路也没有合眼,就这样与他对视。
半响,他推开言路,面色一会红一会白的后退了两步,转身消失在了夜幕中。
“”言路盯着扶笙的背影,落寞的敛下了眸。
这算拒绝吗?
言路苦笑了一声,饶是张狂大胆如他,此时亦不敢追上扶笙。
他转身再次回到了那花楼,媚儿的房间。
媚儿没想到才离去一会的人又回来了,不由有些疑惑。
言路自顾自的喝酒,见媚儿上来,轻飘飘说了一句道:“你是对的,他察觉了我的心意所以躲着我,他并不喜欢我。”
“呃”媚儿坐在了言路的身边,轻声安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公子,不必介怀。”
“”言路不接话,对媚儿道:“你去再拿几坛酒来。”
媚儿闻言,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言路待在媚儿房间里,待了两三天,一直在喝酒。
而媚儿被他赶出了房门。
他从不知道一个人的拒绝会让他如此难受,难受的就想要喝点刺激的东西刺激一下自己的钝痛的心脏。
而此时,酒是最好的饮品。
在第四天,言路所呆的房间闯进来了一个人。
那人一身道袍,拿着一柄利剑,面色不好。
看见言路满脸潮红,一脸醉态,他兀然收了剑,跑了过去:“我找了你几天,你竟躲在这里喝花酒!”
“扶笙?”言路眯眼醉醺醺的看着来人:“不,不会是他。”
言路甩了甩头:“他都跑了,怎会出现,你是谁?”
他努力睁大眼,想看清来人,但面前始终是扶笙的模样。
言路皱眉,扶笙扶起他道:“你到底喝了多少酒?连我都认不得了,我带你走。”
说罢,他扶起言路,言路却推开他道:“我哪都不去,这里好吃好住的,你要带我去哪?”
扶笙生气:“你”
他正想说言路几句,却见言路喃喃道:“除了扶笙那,我哪都不想去。”
“”扶笙心脏猛然一跳,眉目柔和了下来,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扶笙醉醺醺的言路走出房间,屋外守着一堆的打手,他方才是闯进来。
言路抿唇,从怀里掏出了全部的银两扔给了带头的妈妈道:“这些算我的赔偿以及他的酒钱。”
说罢,他越过众人往外走去。
这段时间,他给人除妖也会拿去一些富人的钱财,这些天他勤快除妖,也积累了不少的银钱,所以他才能每天给言路一袋。
这三四天他虽没有去除妖,之前除得妖得来的银钱却也不少,此时给出去足以让妈妈眼睛一亮,并不会为难他。
只是扶笙这么一闹,众人的目光都放在了扶笙与言路的身上。
言路又醉得厉害,人也不甚清醒,只觉得面前的人是扶笙便对着扶笙又亲又搂的。
众人所见,便是一个道士与一个俊美非凡的男子举止亲密,扶笙虽有克制,但眉目间的柔情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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