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焱哼唧了两声,难得没反驳扶笙的话,而是乖顺的将腿枕在了他的腿上,让他能更顺利的帮他拖鞋。
扶笙讶异,这戈焱平常可是半点都不准人说他的,他还想着自己念叨了定要被戈焱反驳了,谁曾想这戈焱今日这般反常。
反常必有心事。
扶笙多了个心眼,为他脱了鞋和衣物后,也脱了自身的衣物和鞋,翻身上了床。
扶笙都上了床,戈焱还没多大的反应。
扶笙便知此事很是苦恼尊贵的魔君大人了。
他默不作声的将他圈在自己的怀里,拉过被子盖住了两人单薄的身体,轻柔的问道:“尊上,有心事?”
戈焱这才动了动,从床上爬起与扶笙并排靠坐。
但许久未曾说话,扶笙也不急,静静的等他开口。
过了很久,魔君戈焱才咬牙道:“天帝那厮,自己给我找堵也就算了,他儿子还来给我找堵!”
“儿子?”扶笙眨了眨眼,又想起这几天魔王殿中他人的谣传,心下有了想法:“是说那六殿下?”
“什么六殿下!就是那狭隘老头的崽子!”
“噗。”这形容逗笑了扶笙,扶笙失笑出声,见戈焱一副恨得一牙痒痒的模样又觉得此时笑,十分的不礼貌,也会彻底点炸易怒的戈焱的。
他及时稳住道:“那那崽子怎么了?竟这般惹恼我尊贵的魔君殿下?”
“哼!”冷哼一声,戈焱气得磨牙:“那崽子我还真不怕他怎么惹我,敢惹我正好给了我一个理由除了他!”
“是跟了我上万年的护法重祤。”戈焱深深叹了口气。
“重祤”那位本该与六殿下结为道侣的人。
戈焱心中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开口劝道:“这两人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自己解决?他们怎么解决?”戈焱冷嗤:“一个守在我魔界边界不敢踏入一步,一个说着此生不见对方,却整日魂不守舍,看着就烦。”
话音刚落,外头传来桐屿的求见。
戈焱有些奇怪,他刚刚还在魔王殿和他们一起商量正事,那时桐屿不见出来汇报事情,怎么他这才回来没多久,就这么急跑来寻他了?
戈焱翻身下床,快速的穿好衣物,走了出去。
桐屿:“尊上,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什么事?”戈焱问。
桐屿道:“重祤他”
“他怎么了?”戈焱皱眉。
桐屿道:“重祤说他管不住自己的心,愧对尊上,要辞去护法之职!”
“胡闹!”戈焱大呵一声,头疼的揉着眉心:“他人呢?”
“已经已经回去收拾行李去了,说是要去驻守血池来赎罪。”桐屿为难道:“尊上,平日里的事务大部分是重祤在出主意,他不能离开啊,尊上。”
这戈焱何尝不知道!
重祤是一路陪着他走到这魔君之位的,生死之交,他沉着冷静,处事公正,他当魔君后颇为懒散,事务都是重祤桐屿在管。
桐屿为人冲动,那些需要出主意拿主意的文书活就全是重祤一人在干。
这么一个能干的属下,他怎么能让他去守血池!
“尊上,桐屿斗胆说一句,重祤对那人是动了真感情的”
“”戈焱面色纠结:“你速去留下他,告诉他,我从未觉得他做错了,让他不必在意,至于那人的事,之后在说。”
“是。”桐屿领命,飞速的离开,就怕迟了,重祤就走了。
戈焱揉着眉心进屋,扶笙见状,拉过他接下了他手中的活。
“我都听到了。”扶笙轻声道。
“嗯。”戈焱应。
扶笙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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