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言重了,刘清并未躲着皇上。”宰相恭敬的回,显得很是疏离。
周言气恼:“别给朕这么一板一眼的,像之前一样对待朕。”周言要求道。
周言与刘清相识是在新科状元面圣的那天。
刘清是当年的新科状元,面圣之时,表现非凡,长相又颇为俊俏,让周言一眼就记住了他。
而后,刘清当了官和周言的接触便多了起来。
这刘清胆大心细,当某件事他的意见与皇帝周言相左时,他便会不顾周言的皇帝身份,出言顶撞。
那时,经常会把周言气得不轻,好几次,周言都想斩了这个胆大妄为的臣子。
但偏偏刘清确实是个人才,他出的主意经过证明都是相当好的。
周言是个爱才的人,也就没舍得杀他了,并让他当了宰相。
而刘清在见皇帝对他如此作为下,还能容忍,不仅听取自己的建议,甚至还升了自己的官职,便知自己是寻了明君,对周言也多了几分敬佩。
这一来二去,两人就互生了好感,虽然在朝堂上还是经常互怼,但私交却越来越密集。
刘清私底下在周言面前更是大胆,他们会像挚友一样,把酒言欢,谈古论今,说道世界各处的风俗民情。
两人虽在朝堂上会有意见相左的时候,但说道其他事情,观点却出奇的一致。
两人互将对方当成了知己
本来,两人会一直这样下去,但不知从何时开始,周言发现自己见到刘清会心跳加速,会对他有种难以明说的邪念,见不到他时更是会思念成疾。
这时候,周言就知道,他喜欢上了刘清。
刘清何其聪明,在皇帝一次次露骨的眼神中,他就察觉到了这事,不仅察觉到了,他发觉他的心跳也会跟着皇帝起伏,见不到皇帝也会疯狂想念
刘清也知道,自己喜欢上皇帝了。
但他们谁都没有明说,谁都不能说。
隔在他们之间的不仅是性别的鸿沟,还有君臣之别。
两人心照不宣的装作不知道,该上朝上朝,私下想见面就见面。
除了克制自己表现的太明显,他们几乎跟从前没有区别。
直到东窗事发,太后发觉了这件事,并掺和了进来
“像之前一样,行吗?刘清。”
皇帝轻声问,他是一国之君,无需在意别人的感受,但皇帝却会用这带着些微恳求的询问咨询他的意见刘清心中一揪,他又何尝不想像之前一样,但
宰相摇头:“皇上,不可能了。”
周言闻言,心里咯噔了一声:“什么不可能了?你在怕什么?朕是大周的天子,有什么事朕担着!你无需听旁人闲言碎语,更无需管哪些莫名其妙的折子,朕会处理好这件事。”
“皇上想怎么处理?”宰相道:“您确实是大周的天子,但大周不是你一人能只手撑天的,这个朝堂的运作是靠全朝廷的命官,这些命官您能杀吗?还是说您能全部撤职?”
顿了顿,宰相继续道:“您看看如今这天下,北方雪灾,已冻死了千余人,南方水灾,几百村落被泱泱洪水淹没,难民一波多过一波,有人甚至想揭竿起义,蛮荒之地那些外敌也在蠢蠢欲动,就这个局势,全朝堂的人不想着怎么解决危难,却都在参臣一人的折子,说臣是妖物,蛊惑当今的圣上,说您被妖邪附体,所言所做皆不受自己控制,他们甚至还要以火邢焚了臣!”
气得发抖,宰相深吸了一口气道:“而您呢,您在做什么?”
“朕”周言握紧了拳头,默然无语。
宰相接话道:“您在想着怎么让朝堂官员撤掉那些折子,怎么跟臣和好如初。”
“这不对吗?朕连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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