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干嘛?”东阳东鑫同时问道。
“想开了,出来透透气。也和你们相亲相爱。”风东明再搂的紧了一些。
“神经病。”东阳东鑫掰开风东明的手,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留下风东明一个人在耀眼的阳光下,在青叶满头的桃树下,风中凌乱。
傍晚时分,徐瑾再次登门。太阳余晖未尽,散发着弱弱的却透着生机的光芒,大地上便显着一些黄色的红色的黄红之间的色彩。门口两口大缸,都种着浮萍,还有一两条小鱼,时不时地出来冒个泡。家里养着一条狗,平时都是东鑫在照看,见到了陌生人就汪汪大叫,这个时候也不例外。风留清略显尴尬的将徐瑾让进了正堂内,之所以尴尬,犬吠只是小原因,真正的原因大概是徐瑾没有收徒,风留清本不打算再见面,却不想这人又主动找上门来。
“大师,请坐。”风留清礼貌让座,有叫道,“侍茶。”
一个丫鬟急忙端上两杯茶。
两人都微微抿了一口,放下之后,风留清说道:“大师,这几日收徒不知可有收获?”
“倒是有两个小儿还算有些灵根。”徐瑾本是看着风留清以礼相待,自己劳烦多日,即将回山,前来一拜。没想到这风留清直接问道收徒之事,心中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将那件事告知,只是怕空欢喜一场,到时候就更加无脸面对了。
“那就好,我们杞县虽说不是什么仙灵圣地,但百姓都是安居乐业,子女教化勤勉,能得大师青睐,也是他们的福气。”
“大人说的是。不知贵公子可还好?”
“小儿多年夙愿,虽说无缘,但人生大道总有方向。如今,也算是安下心决定参加科举了。”
“如此也好。其实,今日前来一方面是慰问贵公子,另一方面,此间事了,我也该回山上去了,特来拜别。”
“大师不必多礼的,我作为杞县县令,看到大师收了几个小徒,也是满心欢喜。知道宗门规定不凡,不敢多留,待哪日大师再来,必当好酒好茶侍候。”
徐瑾听了此话,颇为感动,没想到这县令不计前嫌,还能想着自己。“还要多谢大人这几日的照顾。”徐瑾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说出口来,“其实,贵公子也不是全无希望。传闻五大宗门中都有自己的手段,可以炼制生灵丹,助凡人生出灵根。只是生灵根非常物,不是一般人可以得到,都要看贵公子的机缘。再者,修行不仅仅是这条路,同样大道有方向,传闻佛门弟子都不看灵根与否,但只要心诚终能成道。”
风留清一听,皱起眉头。大门大宗自己没有手段,若非王公贵族怕是难以得到这些大门大宗的赏识。至于修佛,那就更不可能了,和尚不是不让结婚吗,这是要断绝子孙的意思?即使有东阳,也不能让东明去。如此一想,便笑着开口道:“小儿没有灵根就是没有机缘,修仙最注重的就是机缘,既是这样,索性还是安心科举的好。倒是让大师操劳了。”
“无碍无碍。”
两人又喝了两三杯茶,徐瑾婉拒了晚宴,与风留清道别。风留清将徐瑾送到门口,也没有让人通知风东明,自己就将徐瑾送走了。
临开饭前,东鑫鬼头鬼脑的跑进东明东阳的房间,笑嘻嘻的说道:“我有一个大大大大大秘密,有没有人要听啊。”
“不就是大哥要去风前书院嘛,我已经知道了。”东阳率先开口。
“嘿嘿,你傻啊,我怎么会说过时的消息,我说的是刚刚知道的非常重要的,简直震动人心的大大大大大秘密,尤其是关于大哥的。”东鑫看着东明。
东明一愣,思虑起来,今日没有作甚坏事,除了决定去书院外,其他的都不算重要,除非是说“难道徐瑾要收我做徒弟?”东明屏住呼吸问道。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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