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从苏芮然袖子中搜出布偶,她瞧见是皇后娘娘给的那个就没有细看,而布偶被扔在地上又一直是正面朝下,怎么现在竟会变成这样?
苏芮然的目光直逼纤瑞:“我不知姑姑为何会看错,竟然以为这上面写的就是皇后娘娘的名讳,还是姑姑一早就知道什么,所以连看也没看清楚就可以在此胡言乱语。”
“不,我没有。”纤瑞摇头,慌乱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没想到竟然反被这小丫头给摆了一道,皇后皱眉对苏芮然道:“你说清楚,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芮然注视着她道:“一切正如臣女刚才所说,这布偶的确是臣女拿的,也是在贵妃娘娘的寝殿中发现的。臣女向来敬重贵妃娘娘,也不知是何人竟想要借此污蔑臣女和贵妃娘娘之间的关系。臣女深知贵妃娘娘为人正直,最不喜这阴毒之事,所以也知此事绝非贵妃娘娘所为。臣女本想着偷偷将这布偶带走,也好化解这干戈少一些误会,却不想纤瑞姑姑这个时候突然带人前来,不由分说的把这个布偶从臣女袖子里搜了出来,竟然还说臣女和贵妃娘娘意图用厌胜之术谋害皇后,此等罪名,臣女实不敢当啊。”
李贵妃闻言“哼”了一声,却也不说话。
她自然很清楚,既然苏芮然在为她解释这是一场误会,她也没必要反驳跟自己过不去。
纤瑞满头大汗,不知所措。
苏芮然注视着她,又道:“皇后娘娘自然不会指使手下的奴婢做出这等事来,那么我想请问姑姑,为何姑姑会先入为主,一来就认定这布偶诅咒的是皇后,甚至连上面的字都不曾看清楚?”
纤瑞不说话,慌张的发抖。
苏芮然毫不客气的步步紧逼:“还是从一开始你就知道这一切,又或者那将布偶放入李贵妃寝殿的就是你。说,到底是谁指使你做的这件事?”
皇后面色铁青,瞧着纤瑞一下子跪在地上,磕头求饶:“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
苏芮然注视着皇后的目光,皇后也注视着她。
她从没想到,自己母仪天下执掌后宫这么多年,竟然会败在一个小丫头手中。一切都是因为她太过看清对方,苏芮然,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然是这样的角色。
皇后,从开始利用她将布偶放入李贵妃寝殿开始,她就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对方的一枚棋子。前世在宫中也斗了多年,她如何不知人心险恶,一旦被人利用,就随时会有被遗弃的可能。她也曾遗弃过别人,又如何肯轻易相信别人。
早在来时她就已经又备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自己的名字。
若是东窗事发,那么大的布偶定然藏不住,可若是想要更换上面的纸条,那就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而更换后的纸条,想要彻底毁尸灭迹也十分容易。
眼见着胜券在握,苏芮然也唯恐夜长梦多,对皇后道:“皇后娘娘,事情既然已经真相大白,这奴婢也承认有罪,那么就请娘娘换臣女和贵妃娘娘一个公道吧。”
皇后脸色难看,但事已至此也只能下令将纤瑞带下去暂时关押起来。如此惩罚太轻,苏芮然自然不依,然而还不等她开口,李贵妃就率先出言争辩起来。她字字句句直指要害,说起话来更是毫不客气,势必要断皇后一臂。
为防事情闹大,闹大皇上那里不可收拾,皇后也只能依从,下令将纤瑞赐死李贵妃才肯罢休。
虽说与李贵妃是仇敌,但这一次她与李贵妃也算是联手了,共同剪除了皇后的羽翼。
其实她又何尝想如此,只是别人若想害她,她就一定会让别人付出代价。
皇后压抑着愤怒离开了,苏芮然也要告退,李贵妃却一个“站住”叫住了她,口气不善。
苏芮然转身回头,态度恭敬:“不知娘娘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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