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脉。
此时叶世亭与砚耕也已赶到,见屋内一片狼籍,而江睿倒在地上生死不知,向园正在蹙眉替他诊脉。
两手都切完脉后向园放下心来,抬头说道:“江公子内伤受得不重,现在只是一时气血翻涌闭过了气。”
“我马上给他用金针疗法行几针,再喝几副药便也就无甚大碍了。”
叶世亭与砚耕听向园说的轻巧便也放心下来,只两人合力把江睿扶到床上躺好,在旁边看着向园救治。
这时客栈内的二与其他客人,因也听到了向园那一嗓子救命,一个个的都探出头来议论纷纷。
叶世亭见状忙出了屋子,跟二商谈换房间与赔偿家具等事宜。
向园的金针只下到第三根江睿便已转醒,于是又连忙从自己的碎花包袱里找出一个梅花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红色药丸喂进了江睿的嘴里。
砚耕见江睿醒了,一直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主子现在感觉如何?”
“并无大碍,那黑衣人因中了药粉,所以未使用全力。”江睿答道。
“那是自然,我向他撒的牡丹软筋散最是霸道,寻常人吸入一点便会全身动弹不得。”
“只是没想到这名黑衣人武功如此高强,中了我特制的软筋散还能逃走。”向园暗暗思索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招惹到了这么厉害的人物。
“感觉那黑衣人似乎是有所顾忌,所以隐藏了自己的武功路数。”
江睿清清透透道:“不过像这种高手,当今世上也所剩无几了。”
向园问道:“江公子是不是知道那黑衣人是谁?”
江睿只敛了神色摇了摇头,不再开口。
向园见江睿不肯再说便也不再追问,只跟砚耕抱怨道“我活了十五年,自问也没与谁人结过怨仇。”
“今天这黑衣人一出现便打算取我性命,实在是太可怕了,怪不得师父让我下山历练,看看这江湖险恶呢。”
砚耕踟蹰道:“是不是姑娘无意中得罪了什么人?”
“我这些年本就与旁人接触不多,除了村子里的人,其余人都是与师父一起遇到的。”
“难道那人是为了师父而来?”想到这里又赶紧摇了摇头“师父一个赤脚郎中,哪里能得罪到这么厉害的高手呢。”
这时叶世亭已与店家谈妥,正好听到了向园的念叨,进屋后先询问了一番江睿的病情,见无甚大碍后放下心来。
转身问道:“向姑娘可否把当时具体情形向在下复述一遍?”
于是向园把那个黑衣人武功如何如何高强,自己的牡丹软筋散如何如何厉害,还有从未与此等高手结过仇怨一事又跟叶世亭述说了一遍。
洋洋得意道:“这黑衣人中了我牡丹软筋散就算能逃出生天,但没有解药,多则三两年,少则半年,他的功力都只能使用出三成来。”
叶世亭听后沉思道:“此事应该不是冲向姑娘而来,估计与我们要去牡丹岛救家父有所关系。”
向园忙道:“你的意思是,这个黑衣人就是下毒之人?”
叶世亭不置可否“就算不是下毒之人,应该也与下毒之人逃脱不了干系。”
说到后面捏了捏眉头疲惫道:“没想到此事如此棘手,先不论牡丹岛之行如何凶险,这背后暗害我父亲之人竟也是如此高深莫测。”
向园托腮想了一会“我们去牡丹岛知道的人多吗?”
叶世亭慢慢摇了摇头“叶府除了我亲信之人,并无旁人知晓。”说到后面已是语带寒意。
向园心知这便是叶府出了内鬼,但这是人叶家家务事,自己也不好置喙太多。
便另起了话头“明天我要去城里给江公子配几副药,江公子虽然受伤不重,但也需好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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