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戒尺，手起尺落，把讲桌上一个旧砚台劈成了两半。

    砚台里有很多墨，墨溅到了私塾先生衣服上c脸上以及他的眼皮上。

    私塾先生不为所动。

    不但不为所动，他连眼都不眨一下。

    “。。”蒋介石。

    蒋介石两眼通红的站在那里，泪水在他眼眶里打转。

    蒋介石快哭了。

    他哭出来前，他旁边同学拉了拉他。

    “别哭”蒋介石旁边同学说。

    他说完，就举起了手。

    蒋介石同学虽然举起了手，但私塾先生并不看他。私塾先生知道蒋介石同学和蒋介石一样，想说自己国学课不好，所以一开始就没给他发言的机会。

    他没给发言机会时，蒋介石同学站起身，大声说：“蒋介石说的不对吗？”

    他说的时候，所有同学都看向了私塾先生。

    同学们在力挺蒋介石。

    同学们虽然觉得蒋介石是傻瓜，虽然觉得他牺牲了也没关系，但同学们不会让蒋介石一个人战斗。

    这不是一个人的战斗！——蒋介石同学

    蒋介石同学，投入了战斗。为支持蒋介石，他们中的一位站起身，针锋相对的和私塾先生说：“蒋介石说的不对吗？”

    他说的时候，看着私塾先生。

    “。。”私塾先生。

    私塾先生也在看他。

    私塾先生看学生的样子，像老鹰看鸡。

    不是“像”。他看学生的样子，就是老鹰看鸡。

    私塾先生在社会摸爬滚打多年，他做过人人尊重的私塾秀才，当过人人厌恶的封建糟粕（参见《蒋介石的一生5》），在苟且求生时被吊起打过（参见《蒋介石的一生6八》），跳过河失过业（参见《蒋介石的一生6》），还和昔日不共戴天的仇人（算术老师）握手言和过。和私塾先生比起来，学生们，只是群呆萌的鸡。

    私塾先生给学生讲课，是老鹰给鸡讲课。私塾先生看学生的目光，是老鹰看鸡的目光。老鹰不会和鸡讲道理，私塾先生也不会和学生讲道理。

    私塾先生和算术老师讲道理，和校长讲道理，和学生家长讲道理，因为算术老师c校长c家长有让他们讲道理的力量：算术老师有让学校扭亏为盈的力量（参见参见《蒋介石的一生6》），校长有让学校运营的力量，家长有给学校送学生的力量。

    学生有什么？

    学生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学生，经过训练后，可以拥有一样东西：成绩。

    这样东西，是学生的全部。

    家长把学生送到学校时，眼中只有两个字：成绩。

    私塾先生服务于家长，所以私塾先生眼中也只有两个字：成绩。

    “学生从进入学校的那一刻，就成了私塾先生眼中一个个活着的成绩。私塾先生对他们没有别的期望，私塾先生对他们的期望只有一个：给我出成绩！

    请看下集《蒋介石的一生74c清末学生为什么把危险任务丢给蒋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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